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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冒雨走?”
李京延一只手撑着伞,低垂眼眸看着她,语气是潜意识的关心。
时梨抬眸望向他,雨水滴落在伞面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她眼睫微颤,低喃道:“怎么是你?”
此刻的夜空中出现了七星连珠的异象,是这千年来第二次出现这样的异象,只不过两人都没注意到这夜空中的异象。
延安被雨水淋湿,却只是僵在原地无法再迈近一步。
眼前的场景是如此熟悉。
可是将军回来了……
“看你没带伞。”李京延单手插兜,眸中笑意不止:“在想什么?”
眼前的人却与子逾如此相似。
脑海中在一瞬浮现出曾经的回忆。
“公主在想什么?”子逾嘴角噙着温柔笑意,一身白衣磊落,被风吹的衣袂偏飞。
少年身姿挺拔,生的剑目如星,束着高高马尾,五官极其俊俏,手中拿着一把佩剑,颜色如霜成雪,晶莹透亮,虽未出鞘,却可见凛凛。
时梨走在他身侧,歪了歪头,眉眼弯弯笑道:“子逾,等我及笄就要嫁与你为妻。”
子逾扬眉,嘴角勾起笑意:“我比公主大三岁,在公主未成我妻时,要唤我子逾哥哥。”
“才不要。”时梨撅了撅嘴,不开心说:“我明年便及笄了,我才不要唤子逾为哥哥,要是唤习惯哥哥称呼,到时候再唤子逾为夫君可就难改口了。”
子逾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宠溺笑道:“倒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比起哥哥他还是更喜欢公主唤他为夫君。
“那是。”时梨得意点点头,随后想什么,又有些吃味儿,声音闷闷地小声问:“比起我,子逾是不是更喜欢兵书呀?”
每天的子逾不是在研读兵书的路上,就是在练习武功的路上,可谓是初和的好将军,可偏偏苦了她,见子逾一面都要去兵营亲自堵人。
而有时候还会扑个空,就算偶尔堵住过几次,子逾也都是陪她吃个点心的功夫就又有事儿离开了。
要不是从小和子逾一起长大,她都要怀疑子逾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,可事实证明,子逾每天的生活很简单,只是日日来往兵营和将军府这两点一线。
“公主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子逾停下脚步,垂眸看她。
时梨皱了皱小脸,喃喃地说:“因为子逾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