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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动作。
前者搂住了她的腰,后者拽住了她的小臂。
时庸就站在一旁,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都结婚三年了,还没忘记我堂哥,时时刻刻惦记着勾引他,看来傅总魅力不行啊!”
宋璐扭头便挣开了时衍的手。
“欲擒故纵。”时庸又道。
宋璐抬头,“追你的人多么?”
时庸一副浪荡样,“当然多。看我堂哥不好勾引,又看上我了?”
“时庸,不要胡说八道!”时衍厉喝道。
时庸不满:“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宋璐身子一歪,靠在傅嗣容怀里,“我是眼瞎吗,放着我老公这样英俊多才的人不要,去喜欢你一个太监?时家果真一脉相承的自恋。”
时衍想起当年的事,薄唇紧抿。
时庸则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耗子,面红耳赤。
“你他妈——”
他抬起手就要打人。
砰!
傅嗣容一脚把他踹在地上。
时庸想爬,又被一脚踹了回去。
“我站旁边,你当我是死的?”
傅嗣容蹲下身,拽住时庸的领子,“牢还没坐够,想回去是吗?”
他唇角勾着,桃花眼里却泛着冷芒。目光如刀,剜在时庸身上。
时庸刚刚那股嚣张傲慢瞬间散去,只剩身体本能地打颤。
他行事鲁莽放肆,当年才会大胆到做出绑架傅老爷子、要挟傅家让出新项目那种事。
他坐了三年牢,生不如死。
也就是时家跟傅家一直交涉,再加上这次两家合作,时家牺牲了不少利益,他这才得以提前出来。
时衍也觉得时庸太过放肆,正色道:“给宋小姐道歉。”
“对不起,行了吧!”时庸憋屈道。
傅嗣容站起来,重新搂住宋璐,看向时衍,“时总还是叫傅太太合适。”
一行人进了饭店。
吃饭时,傅嗣容给宋璐剥虾夹菜。
“今天我帮你出头,不说声谢谢?”他道。
宋璐吃着他剥的虾,头都没抬,“你用我去膈应时衍,好像也没说谢。”
秦舒就在旁边,她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他有多喜欢她。
顶多是为了膈应时衍。
此外,她是他妻子,他也是在维护他自己的面子。
傅嗣容摘下一次性手套,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下,笑骂道:“斤斤计较的小气鬼!”
秦舒时衍瞧着他们打情骂俏,两人面色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