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否则被他看出了端倪,那她可以直接狗带了。
“皇上怎知?”墨景韫仍旧不死心,漂亮的薄唇扬起一抹弧度,笑的颇有几分真心的味道,“微臣也并非粗心大意之人,定然不会弄疼皇上。”
慕容昭:真“君圣臣贤”!
但总感觉这最后一句话有歧义。
“我都说不用了。”慕容昭气急,直接摆脸色。
墨景韫看了她一眼,笑容淡了几分。
“皇上是嫌弃微臣?”墨景韫眯了眯眸子,脑海里浮现出她在山洞中说的话。
她有洁癖。
捏紧的五指指节处泛着青白,他眸中全是探究的光。
“并无。”
“那便让微臣替皇上上药。”墨景韫气压很低的俯视着她,眼瞳幽暗。
慕容昭扭头,瞪他,无语。
看墨景韫这架势,倘若今日不让他上药,他恐怕是不会离开了。
慕容昭扯了扯自己的衣领,动作极为小心翼翼的露出了一只肩膀。
她撇过头去,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,“上吧!”
白皙的肩头在烛火的照耀下,散发着莹白的光辉。
如果忽略那缠绕着的纱布上,透出的点点红梅,或许会有些撩人。
墨景韫清隽的身形未动,他紧盯着那一抹姝色,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陌生的感觉。
慕容昭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动作,回过头看去,就见他的衣袍一角消失在门边。
周琼月端着药走进来,见她这幅模样,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!”慕容昭气呼呼的道,实在搞不明白墨景韫在想什么。
要给她上药的是他,现在撂摊子不干了的也是他。
她脱了个寂寞。
这脾气,都是她给惯得!
“伤口怎么裂开了?”周琼月如临大敌一般,着实紧张了一把。
“不碍事。”慕容昭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不碍事了?”周琼月带着颇为责备的语气。
她拿来伤药,重新替慕容昭包扎了起来。
一边包扎,一边说道,“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?你肚子里还有……不管怎么样,以后不许这么随意了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慕容昭笑着道,“我的好琼月,别生气了。”
周琼月抿了抿唇瓣,脸上适时的露出一抹娇羞。
自从上一回两人开诚布公的谈过之后,关系也更为亲近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