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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去。
程景言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他自然是不想去的,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但这是他姐姐要做的事情,离别太久,现如今他自然也不想离开。
隔壁病房内。
长相标致的女人坐在精致的沙发上掩面痛哭,除此之外,病房里头围满了人,各个西装革履身份不菲,而被他们围着的病床中央,静静地躺着一位老者,面色苍白,闭着眼睛,却是紧紧的抿着嘴唇,仿佛这胸腔中还有一口浊气。
而病床边上则是坐着一个红了眼眶的男人,转头向自己身边的一位老人说道:“大师,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无论多少钱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他现在肾脏都已经开始衰竭,我也是回天乏术啊。”老者两手一摊,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,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哼。
他朝着众人的目光看去,程景言一脸无畏:“就这还是大师?连路边的江湖骗子都不如,这人寿元未尽你却妄图让他提早去了黄泉!”
“阿程,不可乱说!”李玉婷大惊失色。
“你是?”老人一惊,眼神先是不满,接着按下心中的怒火皱了皱眉。
“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。”程景言冷笑。
“别胡闹,张老是国内知名的医生,医术高明……”李玉婷急了,本来是过来吊唁,怎么一过来就成了砸场子?
“无妨,这位小兄弟,若你能够救得了他,我必拱手拜你为师。”老人眯眼笑道,“但若你没有把人救回来那你就自己对在座各位一个交代。”
程景言先是侧头看了看李玉婷,见她慌乱便轻声安抚:“放心吧,我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“你再不出手,他可是要死了。”老人哼笑,他是打心底看不起这个狂妄的毛头小子,自己学医数载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人比下去。
在沙发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此刻却也开了口:“求求你救救他,若是能够救了他,我们家必奉你为座上宾,除此之外可以答应你所有要求!”
出手这么大方?所有要求?
程景言挑了挑眉,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个女人,生的倒也貌美非常,不过程景言对此表示并不感兴趣,再次回来,与他而言当下最重要的人除了母亲也只有李玉婷与莫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