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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允舟却没看温檀一眼,只将江宛宛揽入怀中:“我信你。”
“夫人!”丫鬟海棠连忙去扶。
“谁都不许扶她!”谢允舟呵停海棠,“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!”
说罢,他揽着江宛宛进了书房。
门关上的刹那,掩去最后一丝光亮。
寒风瑟瑟的冬夜中,温檀眼前渐渐漆黑一片……
次日,温檀再睁眼时,已经回到了自己房中。
海棠递来一碗药:“夫人,您可好些了?”
温檀嗓子痛得不能言语,端起药碗一饮而尽。
见她期盼的双眸不断望向门外,海棠红了眼:“今日上元节,将军大早便带侧夫人出门去了,估摸着……”
就算没有江宛宛,谢允舟也不见得会来探病。
想到这层,温檀黯然垂眸,将泪意藏在眼底。
年关将至,将军府里挂起了红灯笼。
温檀病中都没落下缝制大麾,总算赶在小年前完工。
她抱着大麾去找谢允舟,途径江宛宛的听江阁时,不自觉加快脚步。
“倘若我也做一件大麾,允舟会穿谁送的呢?”
江宛宛嚣张道。
温檀侧眸望去,却被她院内各色精致的花灯迷了眼……
谢允舟对江宛宛的这份用心,令温檀羡慕不已。
她指尖颤了颤,一语不发的朝与墨阁走去。
见她来了,谢允舟微微蹙眉:“身子还没好利索,出来瞎跑什么?”
“给你缝的,时下天寒,务必顾忌身子。”
温檀递上大麾,谢允舟却只是淡淡扫了眼:“你有心了。”
不待她回话,他已经埋头看起军报,连温檀离开都未曾发觉。
时光一晃,小年家宴。
月影灯光之中,谢允舟与江宛宛携手走来。
离得近了,温檀才发觉他身上穿了件手艺拙劣的大麾,刺绣更是惨不忍睹。
谢母嫌弃地皱起眉:“允舟,你这是穿的什么?”
江宛宛霎时小脸一白,谢允舟却暗暗捉紧她的手:“是宛宛亲手为我缝制的,今年冬日就穿它了。”
果然……
在他眼里,江宛宛的永远是最好的。
温檀倍感压抑,寻了个借口起身离席,走到冰湖边透气。
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江宛宛的声音也随即响起:“若非我家道中落,今日将军府又怎会有你位置,倘若我是你,就会体面的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