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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风。
到饭点上,玉鸳又拿出她买的酱肉饼,说道:“小姐,时间紧迫,奴婢只买了馒头和酱肉饼。”
说完,玉鸳把肉饼递给楚挽歌,自己啃粗面馒头。
“你们先吃。”
马车狭小闷热,楚挽歌毫无胃口,她又推了回去。
“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,肯定吃不下。”
玉屏有几分愧疚,在楚家,吃食分外精细,主食,前菜,主菜和汤,还有饭后的茶点一应俱全,而现下他们只能将就。
楚挽歌被养得娇气,定然对百姓人家的粗陋吃食不感兴趣。
“出门在外一切从简。”
楚挽歌解释,她并不是嫌弃肉饼,而是这会还处在晕车的后遗症中,没有胃口。
为抓紧时间赶路,周贵驾着马车,等到夜深,拉车的马极其疲惫,他这才停下。
“小姐,老爷不会派人追来吧?”
停靠在官道旁,玉鸳开始心慌。
“不会,这个时辰,他们得先找楚清雨和楚清雪,以二人为先。”
二人若是没了,楚知府焦头烂额,估计好一阵子缓不过来,哪能记得她这个透明人。
就算二人活着,大概率身受重伤,总要找人医治。
再者说,楚知府是个要脸面的人,打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绝不会将此事公布于众。
如楚挽歌猜测那般,此时的楚家乱作一团。
“爹,娘,都是楚挽歌那个贱人干的!”
楚清雨磕破了头,昏迷不醒,楚清雪运气比较好,滚下山之时被一棵树拦下,只是身上有些擦伤。
她扭到脚不能动,只得等丫鬟来找人。
谁料手下人太过愚蠢,等到日头偏西才发觉不对,而楚清雪倒在树丛中,身上被蚊子叮得没一处好地方。
她用手抓挠胳膊,哭着骂道:“楚挽歌想要逃跑,求我和三姐帮忙,我们不答应,她起了杀心。”
楚清雪恶人先告状,信口胡诌,把罪责全部推到楚挽歌身上,求爹爹楚知府发通缉令,带人搜查,把人抓回来处死。
楚知府气得双手颤抖,骂道:“这个孽女,丢楚家的脸面不够,竟敢残害姐妹!”
一股子邪火堵在心口,楚知府急于发泄,他看向一旁靠丫鬟婆子搀扶才能站稳身形的钱氏,心中怒火更胜,“慈母多败儿,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!”
楚清璃离经叛道,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