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离婚的关系。”
“姚暮染，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姚暮染不明白，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，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。
她刚要开口询问，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，可偏偏霍景城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情急之下，姚暮染拿了一个垃圾桶，弯腰吐了出来。
尽管霍景城手收回的很快，可袖口还是无可避免的沾上了几滴。
霍景城脸瞬间就黑了，咬着牙：“姚暮染！”
姚暮染吐完后，拿起水漱了漱口，才朝他抱歉一笑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没忍住。”
霍景城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，打开窗通着风，试图把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挥散出去。
“霍总，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，我真得走了。或者说……你今天有空离婚的话，我去跟杉杉说一声，把杂志社这边的事处理好了，就跟你一起去。”
霍景城转身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神色比来时还要冷上几分。
姚暮染：“？”
就这几分钟时间他都等不了吗。
这时候，敲门声传来，棠杉杉道：“暮暮，你们聊好了吗，林主编找你呢。”
姚暮染道：“好了，马上。”
说着，又朝霍景城道：“霍总我先出去了，麻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。”
出了化妆室，棠杉杉拉着姚暮染就想跑，但又想着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，只能改为快走。
姚暮染道：“林主编呢，你不是说他找我吗。”
“我骗你的，林主编现在正忙着跟那些达官显贵应酬呢，我不那样说，怎么能把你从那个狗男人的魔爪中救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这倒也是。
她们刚走到门口，一道声音就从旁边传来：“暮染。”
姚暮染和棠杉杉同时停下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……
酒店门口。
两人沉默了半天，到底还是赵昀礼忍不住开口：“暮染，你最近……还好吗？”
姚暮染抿了抿唇：“挺好的。”
“我回来有半个月了，一直在找你，他们都说没有你的消息。”
姚暮染没说话，三年前她不止和赵昀礼断了联系，也和之前所有的同学断了联系。
她不想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事传得人尽皆知。
她也是人，也想维持那点仅剩的，可笑的尊严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