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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外甥女儿便和他们的亲生骨肉无异,谁敢再欺负他们的小颐姝,他们仍旧会再去拼命。
花家二老对唐颐姝的特殊对待,其他的女眷倒是没二话,这小颐姝跟着她们的弟妹可没少吃苦,眼下被宠着那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唯独大儿媳凌娓,看着那被所有人宠爱的唐颐姝,嫉妒红了眼睛。
可是此刻,却无人顾及她的感受,就连芯滢也是只顾着低头吃喝。
在花家,唐颐姝这个年过得如同众星捧月,可唐府那边,醉伶就没那么舒坦了。
没有抓到花家四子把柄的唐自修,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了醉伶的身上。
唐自修本身就瞧不上醉伶那风月场的出身,眼下更是觉得醉伶没见识没智慧。
待到吃年夜饭的时候,唐自修只让唐俞嵘带着唐雪凝去了前厅,对于醉伶只字不提。
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的醉伶,看着桌子上可怜兮兮的几个素菜,再是气不过伸手掀了桌子。
今日若是没有唐颐姝那个小贱种搅局,她又怎么会在大年三十儿被冷落在院子里?说到底都是那个小贱种的错!
眼看着那碎落在地上的碗盘,醉伶只当那是唐颐姝今日无辜又可恨的嘴脸,恨得拼命用脚躲着踩着。
在醉伶碎碎念的暗骂中,足足在正厅待了快三个时辰的唐俞嵘回来了。
唐俞嵘一进门,便是看见了满地的狼藉。
“你这是在闹什么?”
“奴家进门时不小心摔了下,奴家自知身份低贱,就算被旁人欺负到了头顶上又哪里敢发火?”醉伶满心的委屈却发不出来,只得幽怨地落泪。
唐俞嵘最受不得的便是醉伶那软弱无助的模样,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执意带醉伶回府,因为和总是清高且从不懂得撒娇的花月怜来说,醉伶软弱的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爱怜。
“你也知道,花家的那几个莽夫都是粗人,他们的话你又何必在意。”唐俞嵘叹了口气,伸手拉起了坐在一旁的醉伶。
醉伶顺势坐在了唐俞嵘的腿上,委屈地眼含泪光,“奴家被说又如何?奴家既跟了少爷,就再不怕任何闲言碎语,奴家只是心疼少爷,那花家人怎得欺负少爷到咱们府门口?若是传出去,少爷以后又要如何做人?”
唐俞嵘那才刚压下的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