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比之前在龙族时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。
“哥，你……没事了？”
玄澈看着坐在椅子上处理妖族事务的观南，抿唇出声问道。
“放心，对了，我让你查的事情不用查了。”
观南没有抬头，一心二用说道。
玄澈闻言心中一跳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已经确定，她就是司瑶了。”
观南说着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，一副在思考的模样。
玄澈心中松了一口气，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，接着问道：“可是司瑶不是哥亲眼看着死的么？”
“没错，但是有很多事亲眼所见不一定准不是么？就像你，也是我亲自去收敛的尸体，亲眼看着下葬，但是如今你不还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？”
观南的话让玄澈无话可说。
事实上，他也没想到，观南这么快便会认定那个女子就是死去的司瑶。
也不知道这是好事，还是坏事……
玄澈沉默。
“还有事么？没事的话出去忙吧，晚上一起吃用膳。”观南又开始工作了起来，没有再想其他。
玄澈深深的看了观南许久，然后沉默退出。
关上大殿的门，玄澈还在看着他，眼中尽是歉疚，但是不曾有悔。
“他……没事了？”
澜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玄澈一惊，但很快，便平静了下来。
他朝远处走了几步，而后点了点头，放低了声音道：“哥是这么说的，但是……”
玄澈欲言又止，神色有些纠结。
澜姝见了抿了抿唇，温声道：“别想了，这样的他总比之前的好，你没做错。”
闻言，玄澈苦笑了声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，看着澜姝的神色有些异样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三年前我和司瑶在一起的时候，你和我哥也是一起来着？你们现在……”
玄澈的话没有说完，澜姝便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可是又有什么好说的呢？
观南为了玄澈，甘愿和不喜欢的人结婚，借以去报复。
而她在知晓一切的前提下，背叛了司瑶，帮了观南。
所以观南爱上了司瑶，也失去了她。
而她没了爱人，也没了亲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