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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固定披散下来,被夜风扯得四散飞舞。
“你……还会功夫?”秦君烨震惊,目色深沉地攫住她。
前世被秦臻弄得遍体鳞伤,凤挽月从未想过要再向任何人索要爱情。
在她看来,就算她和秦君烨之间没有夫妻情分,为着前世秦君烨来寻她一场的恩情,她也会成为他的伙伴,甚至是朋友,所以她才想要接近他、了解他真实的样子。
她承认自己还存了利用他给的身份,来摆脱自己和娘亲命运的心思,但她从未想过害他。
可方才,秦君烨是真的想要她的命!
亏她还想以真诚换他的信任!
凤挽月难以克制的怒了,她捂着脖子咳了几声,怒道:“你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!”
夜幕完全拉下,暗青天幕里,河汉清浅,天星如棋。
秦君烨一笑,仿若整个星河都倒流进了他的眼里。
他优雅地拔出玉簪,撩起衣摆擦了擦上头的血,“祁王妃弑夫未遂被反杀,你觉得这个说辞怎么样?正好,本王还可以趁此机会,问罪凤相府,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棋,不仅能拔掉你这颗眼中钉,还能除去相府这个心腹大患。”
月光疏冷,浅浅映照在他的脸上,他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,冷酷,嗜血。
凤挽月被他周身荡起的寒意所震,满腔怒意渐渐歇冷,都化作对秦君烨意图的思量,她解读不了秦君烨的想法,不过她却看得出,此时秦君烨对她没有杀意。
秦君烨的行为,或许和驯马一个道理,要想让不羁的烈马臣服,先得展现马儿无可反抗的强势。
所以,秦君烨多半是在恐吓她。
决不能退却,一旦退却,便永远低他一等,再也没有平起平坐的资格。
思及此处,凤挽月定了定心神迎向他,脸上带着神采奕奕的自信:“祁王,你不会杀我。对于凤家来说,我早已是弃子,一旦出事,他们绝对有一万种方法和我撇清关系,甚至还会用我的死来诬陷你、打击你。我活着,对你有用,我死了,于你没有半点好处。”
秦君烨低低笑了起来,清冷的气韵中带着一丝邪魅:“爱妃,你就如此笃定么?”
果真,他不会杀她,否则也不会多说废话。
凤挽月跟着清清凌凌地笑了起来:“祁王,这点我无比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