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。
这一比，简直高下立见。
宋毓回看宋卿卿，漂亮的眸中透着一丝乖顺。
“原来是四姐姐啊。”
说着，她目光随意的一移。
宋卿卿敏锐地挪动一步，企图挡住宋毓看向莫离的视线，奈何个子不够。
“安禄，华臻姐姐的事，我们都很难过，她生前最疼爱你这个妹妹，你能回来送她出殡，她在天之灵，一定会开心的。”
宋卿卿就像个行走的小太阳，灿烂的笑容，总能让人忘记那些悲痛。
宋毓看着她的笑容，神情蓦地变冷了。
“福禄姐姐在笑什么啊……”她面无表情，方才的乖顺与温柔荡然无存。
宋卿卿那招牌的迷人笑容，从来都是人见人爱、花见花开。
如今被宋毓以一种责问的口吻指出，笑容顿时就有些僵。
“我……”
不等她继续说下去，宋毓便转身环顾其他人，似乎在找不同。
“我离开皇都多年，竟不知，皇姐这么年轻就死了，也能办喜丧？是要大家一起笑着送她出殡吗，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开心啊？”
其他人都替宋卿卿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。
在葬礼上嬉笑，确实不成体统。
但也有人不以为然。
毕竟，那是以笑容征服万千人的福禄公主啊。
福禄公主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啊。
死的是她皇姐，她明明伤心欲绝，却还要强撑着如花笑靥去治愈别人。
“安禄，我……”
宋毓没有给宋卿卿解释的机会。
她声音轻柔，如同羽毛轻轻拂过。
但转瞬间，那羽毛就能化成一把利刃。
“所以，你到底在笑什么啊？”她看着宋卿卿，逼问意味愈发浓烈。
在她的注视下，宋卿卿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。
不过，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。
“安禄，我觉得，皇姐那么温柔，即便她死了，肯定也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开心地活着，我想让她安心地走。”
“你觉得啊……”宋毓幽幽地拉长尾音，“福禄姐姐果真厉害呢，都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，福禄姐姐倒好像什么都懂。”
宋卿卿被宋毓刁难，便不想再跟她多说。
她随口寒暄了几句后，转而就去安慰灵堂里的其他人了，比如常杨，又比如李老夫人。
她身后的莫离迅速瞟了眼宋毓，眼神不起波澜。
宋毓并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