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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衣衣仿佛行尸走肉,上车之后就乖巧的在司徒久身侧落座,苍白的小脸儿没有丝毫血色。
“嗯……”司徒久慵懒散漫的话落下。
北峰砰地一声把车门阖上。
奢华的车子载着简衣衣疾驰而去。
北峰留在原地对上一脸谄媚的简明安:“简先生,你这么识趣,久爷很高兴。”
简明安笑的很狗腿,搓着手一脸献媚讨好,“久爷高兴就好。”
车厢里,司徒久对上简衣衣,笑得魅惑,“简小姐,你不必害怕。我要的,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,我能帮你达成任何愿望……”
她诧异的抬起头,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来头很大,说出这番话来并不奇怪。但是……
她的手指蜷缩起来摸上小腹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个孩子?”
司徒久似笑非笑,“因为我需要它。简小姐,你父亲拿什么来威胁你,想必你很清楚。孩子,你以后会有很多,但是母亲你却只有一个。”
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:“我还有别的选择么?”
司徒久露出森白的牙齿,笑的残忍,亲手撕碎她的奢望。
“没有。”
九个月后。
产房的手术床上,阵痛一阵阵朝着简衣衣袭来,她的头发和衣服全部都被汗水打湿了。医护人员训练有素的进出产房。
豁然,产房的门板被人打开,露出了一道颀长的身形来。
简衣衣的眼睛被汗水模糊,只在手术床边看到了熨烫的笔直的西裤裤线。
看了一眼,她就分辨出来人是那个叫司徒久的男人。
这九个月的时间,简衣衣一直被禁锢在一个别墅里,保镖们将别墅围得密不透风,算是将她变相的软禁了。
怀孕期间,是几个佣人将她照顾的妥妥帖帖,虽然不自由,但简衣衣还是对司徒久充满了感激。
可在这剧烈的阵痛中,她猛然想到了什么,单手用力抓住司徒久的手臂。
“司徒先生,求求你,给我剖腹产,我还是处子,我不要失去处子膜……”
司徒久向来淡漠的脸上,出现一丝裂动。
“给她剖腹产……”
“是,久爷……”
简衣衣紧绷在身体里的神经一松,接着就软软的晕了过去。
半小时之后,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,响彻整个手术室。
“恭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