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，尽量给他掰正回来。
望入顾千苒的眼眸，发现她眼中清澈，没有害怕，更没有厌恶。
他喉结滚动，低哑出声：“你的眼睛，也很好看！”
他很喜欢她看向他的时候，那清澈好看的眼睛。
不像其他人，眼中会有厌恶和恐惧。
顾千苒见他学得快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说了声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看着少女眉眼弯弯的脸庞，陆沉渊眸光也柔和了下来。
忽然，远处传来了打更的声音。
顾千苒觉得，这人穿这么一身张扬的红色，不好在这里逗留。
于是，打算先带他离开，所以伸手抓住他的手臂。
陆沉渊气息一瞬混乱，仿佛还倒吸一口冷气。
顾千苒一怔，这是……有伤？
她赶紧松开手，改为抓他那骨节分明、修长好看的手指，然后没有逗留，带着他飞身离开。
出了重王府，她也没有放手，而是带着他回了顾府。
拉着他进入自己的房间，随后将他推到琴台旁，开口说：“坐下。”
陆沉渊依言坐下，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少女，有些不明白她想要干嘛。
顾千苒拉起了他的手，伸手去掀他的袖子。
陆沉渊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，他不想她看到他的手臂。
“别动！”
顾千苒有几分不悦。刚刚她抓她手臂时候，他反应不对。他手应该是有伤的，为何要掩盖？
陆沉渊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那几份不悦，等个人僵住了。
她不高兴了吗？他不想要她不高兴。
见他不动了，顾千苒才将他的袖子卷起来，看到他结实白偏白皙的小臂果然有伤口。
那是深深浅浅的血红口子，总共有八条，触目惊心，像是匕首割的。
“这是怎么弄的？”顾千苒蹙眉，有些心疼。
“不知道。”陆沉渊薄唇动了动，吐出了清泠寡淡的三个字。
但顾千苒却在这三个字之中，感觉到说话人的一丝心虚。
“你自己割的！”顾千苒一字一句地说，不是问句，她抬眸与他对视，语气肯定。
就刚才在重王府的屋顶上，他来到她身边，她都没有发觉。
修为如此逆天，如果不是自己，还有谁能这样割他？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顾千苒继续追问。
陆沉渊垂眸，没有回话。
那日，她红衣翩跹，巧笑嫣然，说第一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