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，跟以往暴戾愚蠢的风格截然不同，“既然六姐姐对驸马如此关心，本宫就把驸马送给你如何？”
沈宜灵脸色骤变：“七妹？”
沈望舒平静地看着她，眼神冷得让沈宜灵心惊。
“七妹。”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沈宜灵走上前，轻轻挽起沈望舒的手，像是上演变脸杂技似的，无比自然地放柔了语气笑道，“七妹误会了我的意思，我今天确实着急了点，但还不是怕这事传出去辱了你的名声？”
“误会？”
沈宜灵点头：“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就特别希望你跟驸马能好好的，今日驸马当众说喜欢我的话，也不过是气你而已，你可千万别当真。”
“六姐姐觉得我很蠢？”
沈宜灵脸色一僵，随即赔笑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这个蠢货今天到底怎么了？说一句呛一句，像是吃了炸药似的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七妹以前不是很喜欢驸马？”
“喜欢又如何？”沈望舒挑眉，“如何喜欢的人，犯了错也应该被罚，皇家的规矩容不得任何人冒犯。”
沈宜灵笑得勉强：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以前的确是蠢。”沈望舒挣开她的手，声音沉冷，“不过，六姐姐和驸马情深义重，我们姐妹一场，此事也不至于闹的太难看，本宫休了凤瑾之，给他自由，也算是成全了六姐姐和驸马一片情深义重。”
沈宜灵脸色变了，再也维持不了虚假的笑意：“驸马乃是相府嫡子，当初七妹看上他的时候，未征得丞相和瑾之的同意就擅自请求父皇赐婚，如今厌弃便想休就休，七妹把堂堂丞相府当成了什么？”
沈望舒目光冷漠，嗓音更是浸润了冰雪似的没一点温度，“就算丞相大人亲自来，本宫也无所畏惧！凤瑾之自跟本宫成亲以来，态度屡屡不恭，动辄对本宫侮辱谩骂，犯上不敬，口口声声说他喜欢的人是六姐，如今本宫不过是放他自由之身罢了，他应该感恩戴德，感激涕零才是！”
沈宜灵攥紧了手，震惊地看着她：“妹妹，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？”
那表情，那语气，就像沈望舒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。
然而她心里也确实震惊不解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以前她不是对瑾之言听计从吗？
上赶着讨好凤瑾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