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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渗透了衣衫。
斑斑点点的印在外面。
她不由得庆幸,幸好主子瞧不见。
明景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,沉叹了声:“你何时能顾着些自己,他的话就那么重要?”
虞歌没说话,只是带着人进门。
她身上有很多伤,一道一道遍布满背。
明景给她上着药,眉心不觉紧蹙:“你这次又是为何惹到了他?”
虞歌没有说,只是问:“你可知神医华锦?”
明景上药的动作微顿:“怎么突然问起他?”
“我想知道,是不是找到他,主子的眼疾便能痊愈。”
明景神色有些复杂:“楚裴的眼疾已患了这么多年,你何必非要执拗治好?”
虞歌沉默了片刻,轻声喃诉:“因为我想他健康长寿,无病无灾。”
只有他能瞧见了,日后即使她不在身边,也能安心。
静默萦绕在屋内。
许久,明景将药收起:“你背上的伤三日后便能好,神医的行踪我会让人注意,但我要你答应我件事。”
虞歌一愣,相识这么多年,这是明景第一次提要求。
“什么?”
“我知你看重楚裴,我不会阻你为他做事,但在此前,我希望你能顾好自己。”
明景字字真切,虞歌听得有些眼热:“我……”
她嗓中哽咽,说不出话。
明景叹了口气:“你我自幼相识,虽无血缘,我却早将你当做亲妹。”
“你心悦楚裴我能看出来,也知阻挠无用,但你们终归是陌路殊途……你好好养伤,改日我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,他便离去。
虞歌望着他背影,缓缓垂下了眸,掩住了微红的眼眶。
当晚,残月高挂。
虞歌倚着门,脑海里满满都是楚裴说要她入陈王府为妾时的画面。
不知不觉间,竟走到了棠院外。
看着窗扇烛火映出的人影,虞歌刚要离开,就听屋内传来了对话声。
“主子,虞歌姑娘若去了陈王府,怕是性命不保。”
虞歌脚步一顿,像被冻在了原地再迈不出。
临安城无人不知,陈王性子暴戾,府内无论妾室通房亦或奴仆,能活过一月的少之又少。
一直故意忽略的事情在此刻被提起,虞歌不知楚裴会怎样回答。
她的心随着沉默一点点提起。
楚裴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贝戋命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