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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差点以为是两个人。
果然,温柔的一面先生只会留给司小姐,其他人他们不配。
“让人继续留在这儿保护司郁,剩下的人过几天跟我回去。”陆景年上车,冷然道:“司郁养母一家的事情解决掉了吗?”
“都解决了,那边的人对他们本来就不太满意,随便提一口就已经能让他们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。”
“很好。”
男人眼底泛着一丝丝寒意,想到当初见到司郁的场景,他至今都心有余悸。
陆景年沉思了几秒,“先找个机会去司家拜访。”
“好的。”
......
司郁回去,用手机拿到了想要的信息这才打算回去。
司滦已经拍戏去了,她刚一回到化妆间,脚上忽然绊了一下,桌上的东西应声破碎。
是一块手表,从高处掉落在水泥地上已经四分五裂。
这块手表,司郁刚好认识,前不久,她刚买来送了陆景年,方才男人还带着。
司郁皱眉,弯腰刚捡起来,门外忽然传出一道刺耳的声音。
“啊——完了完了!”那人以飞快的速度飞奔而来,一把推开司郁,“这下完蛋了,这可是品牌方刚寄过来,明天要走红毯的,这下怎么都碎了?”
“是你?”那人忽然转头,看站在一旁的司郁,“是你打碎了手表?”
司郁皱眉,刚才的事情她已经看清楚了,她才刚到,脚上绊了一根绳子,绳子的另一头就是手表。
这明显是会给司滦后下一个人准备的。
“不是我。”
“还说不是你?化妆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女人站起来,气红了眼,“你知不知道这手表有多贵啊?就是把你卖了都赔不起!”
“这钱我可以赔给你。”
但她要查到设计这场陷阱的人,绳之以法。
她不缺钱,但也不想吃亏。
她付钱,那人付出时间和名声,很公平。
“说的你好像有一样?”
女人直接把破碎的手表怼到她面前,只差没跳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
司滦铁青着脸色站在门外,大步朝司郁走过去。
女人告状,“司滦哥,这个女人摔坏了手表,还说要赔,但听说这是非卖品,明天就要走红毯了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什么?”
见司滦的脸色,女人终于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