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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给萧容衍留下一儿半女,实在不想耽误他,所以已自请下堂……”
话音刚落,白卿言又开始剧烈的咳嗽,红色帕子,颜色更加深邃暗沉。
“小姐,没事吧?”玉儿连忙上前搀扶,
离开萧府后,她便改口叫回了从前的称呼。
玉儿轻轻拍着白卿言的后背,给她喂了药丸。
白卿言服了药,胸口的悸痛还是持续传来。
她压着左胸口的位置,望着父母的墓碑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“这些年本就是我偷来的,心悸也越来越严重……”
“只希望他们在下面能走得慢一点……再等等我……”
她有气无力的声音,在寒风中轻若鸿毛般被掩盖。
玉儿看着白卿言,心疼又无助,只能无声哭泣。
拜祭完以后,两人回了白家老宅。
曾经端庄恢弘的宅子,如今已经落败不堪。
推开大门,蜘蛛网和灰尘堆满角落,地上的血痂还能见到昔日惨案。
白卿言看着,心底又是一阵悲凉。
她和玉儿整理了一下,便在此住了下来。
许是触景生情,白卿言噩梦连连,整夜睡不好。
她心底难受,接连几日都去山上祭拜父母,一待就是一整天。
……
萧容衍带着锦衣卫一行人,走在官道上。
昨日他接了差,要去荆州办事。
“大人,听闻您夫人也是荆州人?”张品如问道。
萧容衍闻言,勒紧了缰绳,望着荆州的方向,一言不发。
没想到她做戏做到这种地步,竟真独自回了荆州。
见萧容衍没有出声,旁边的下属小声议论:“别乱喊,我们可不承认这个嫂夫人。”
“就是,成亲三年,还没见大人笑过呢。”
张品如闻言,勒着缰绳的手紧了紧,目光闪了闪。
“闭嘴!”萧容衍蹙着眉头呵斥。
众人瞬间闭嘴,不敢再多言。
萧容衍夹紧马腹,率先跑了出去。
“大人,那边是小路,不是官道!”张品如见萧容衍偏离路线,在后喊道。
一旁的同僚推了推她:“白家好像葬在那边,大人每年都要去祭拜。”
张品如目光一闪,勒紧缰绳追了上去。
……
萧容衍停在葬着白家老小的山坡下,看到天空有炊烟升起,神色莫名。
此时,张品如追了上来:“大人!”
萧容衍停下脚步,回头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