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槽一句:“巧言令色。”
闻眠已经习惯了陆青时这种直男属性,直接跳过当作没听见。
只盯着他的伤腿问道:“相公,咱们村里谁的木匠活最好,我让人给你打副拐杖吧,免得出门被人笑话说是瘸子。”
陆青时转过脸来瞪她一眼。
……
闻眠还是往赵二爷那跑了一趟,并且承包了两个病号的煎药工作。
陆家这院子里走到哪儿都是一股药味。
陆青时一天到晚的躲在屋里也出不了门,倒也好伺候。
反倒是东屋里头的陆青德因着身上遭罪脾气大得很,又哭又闹的还撒泼打滚。
直到一副药灌下去,人昏昏沉沉的睡着了,这才清静下来。
日头西斜,闻眠往屋后将几件衣裳收了,转回正院就瞧见陆青征才从外头回来。
张氏在灶房里烧火准备晚饭,一见陆青征更是没得好气。
“兔崽子,你还晓得归家,老娘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。”
陆青征不知道白日里生的事儿,见张氏火气大,也不以为意,嬉笑一声就道:“娘,我是干正经事去了。”
说着又看得一眼正抱着衣裳的闻眠,那神情中显然一副“你给我等着”的挑衅之意。
闻眠眉头一挑,也没当回事,只转身将衣裳拿回屋里。
张氏却道:“正事个屁,整日里游手好闲,真碰到事儿连个人毛都没看见。”
说着还又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:“三郎今儿犯了病,我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,你说你有什么用的……”
母子两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过得片刻又听不见了。
西屋本就不大,屋里头也没什么家具,除却一张简易木板床,外加墙角一个用板凳支起的破旧箱笼,也没什么了。
闻眠就着床,边将干净的衣裳叠起来,边竖着耳朵想听外头的动静,丝毫没注意到手里正拿着陆青时的亵裤。
陆青时自打昨儿被抬回来,也没好生休息过,折腾着起身了好几回,也不知是不是腿脚的骨头错了位,隐隐有些发疼。
正闭目养神着,忽然一睁眼就见闻眠拿着他的亵裤半天不动,当下面皮涨得通红,伸手就要抢。
闻眠见外头没了动静,才回过神来准备继续,正巧没叫陆青时得手。
“闻吉祥,你到底知不知羞的?”陆青时没将自个的亵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