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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长大了。”
云挽月蹭了蹭她,却并未接这话。
她的长大是用无数血泪换来的。
一想到前世种种,她的心头便止不住地滴血。
云未央被人抬走了,云老夫人也跟着去了,连云苍州都被她给叫走了,想来是要说些“体己话也”是趁此给自己台阶下。
柳婉意瞧了楚行渊一眼,悄悄戳了云挽月一下。
“挽挽,秦王殿下还在这儿呢,如今家中事情未清,也省的叫人看笑话,你先送他去吧。”
云挽月看了楚行渊一眼,又飞快地闪开了。
楚行渊眸光微动,主动道:“想来将军家还有内务要处理,本王就不久留了,就此告辞。”
饶是他想多看云挽月一会儿,也明白此事不妥。
方才看了那么一出好戏,已经是有些不好了。
“行渊哥哥,我送你!”云挽月如小兔子似的,一下子就蹿到了他身侧,还眨巴着眼睛望着他。
方才她还盛气凌人、怼得老夫人和云未央无地自容,如今却乖巧可爱,判若两人。
而这一面……似乎只对他展现。
楚行渊眯了眯眼睛,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,“你还是好好歇着吧。”
可云挽月不依,非将人亲自送出了门,走时还要讨好似的笑笑,“行渊哥哥,下次再来看挽挽哦。”
不过一句话而已,轻易便搅乱了某人的心。
等着楚行渊一走,云挽月便回了屋子歇息。
她今日已经够累了,如今也不能急于对付云未央母女,一切便交给云苍州他们了。
那一夜,整个将军府都睡得不安稳。
日头东升,晨光四溅。
青鸟端着水盆走进屋内,瞧了床上一眼,“小姐,该起身了。”
云挽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愣了一会儿,直到青鸟来帮她穿衣衫,她才轻声道:“昨日……”
“将军与老夫人那儿的灯到深夜才熄,听说大小姐她又哭闹了一场,惹得老夫人很是伤怀,在将军那儿说了一通好话呢。”
青鸟越说越不忿,“明明是大小姐害了您,如今她倒是又成了可怜的那个了。”
“呵。”
云挽月轻嗤了一声,当即往梳妆台那儿坐了过去。
她之所以没接着管那事,便是早就料到了一切。
像云未央那性子和心眼,肯定会装可怜卖惨,然后求云老夫人庇佑,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