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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么?”宋砚怀知道她怀疑了,怀疑他‘陆修年’的身份。
温晚蹙了蹙眉,面前男人的声音与记忆中那男人是如此相像,可不同的是,两人说话的语调。宋砚怀不会那般平易近人,不会温润柔和,他总是像一只暴怒中的大恐龙,动不动就喷火!
她的确是多虑了,竟将一个陌生人当成了宋砚怀!
她淡淡地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……”
打消了她的疑虑后,宋砚怀将她先送回了病房,然后找了主治医生,尽快的制定出国治疗计划。她的病已经刻不容缓,到了最糟糕的时候了,脑袋里的瘤子慢慢地增大,压迫了视觉神经,各种运动神经,而她已经出现了小范围的偏瘫症状。
三天后,在一切准备就绪后,温晚在宋砚怀的陪同下,乘坐私人飞机,前往美国洛杉矶。
加利思锐总医院
听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,她拧起了眉,直到一只毛茸茸的大家伙拱到了她的怀里,蹭着她的下巴,不停地舔舐着她的手臂。
她被吓一跳,怯怯地伸出手,摸了摸大家伙的脑袋。
“他叫七爷,是德国黑背,这附近它很熟悉,可以牵着他到处走走。”
导盲犬!
温晚轻笑出了声,她如今的确需要一位能领路的小伙伴,毕竟陌生的国度,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人!
就是这个大家伙好像体积有些发育过度了。
“我的手术,会成功嘛?陆先生,若是手术失败了,麻烦你将我骨灰带回国,我不想客死他乡。”温晚轻轻地声儿飘絮在空中,风一吹,便散了。
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俱意,宋砚怀用轻松的语气宽慰着她:“你会好起来,只不过,到时候头发剃光了,你可能会变丑。”
她噗嗤一声笑了,看不清他的模样,她只能在心底描绘他的样子。
他的声音低沉磁性,很像是宋砚怀,特别是两人单独相处时,那种莫名的熟悉感,仿佛身边男人就是她心底的那个人。
她极度怀疑,可两人对话时,他没有任何一丝破绽,仿佛真的就是她多虑了。
真的……只是她病入膏肓而出现的幻象吗?
“陆先生,经常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