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宋姨和妹妹吓成什么了!还不扔掉!”
姜晚晚拔开了瓶塞,强忍着恐惧,装作淡定地晃晃瓶子里的一蛇一鼠,阴恻恻地笑着。
“这东西,难道不是你们姜家人的手笔吗?”
姜家人心虚,目光闪躲地否认。
“胡说,我们家哪有这种东西……”
姜晚晚举高瓶子,慢悠悠地晃着说:
“姜秦是我父亲,很清楚我从小最害怕这些东西。”
“在洗手间里放蛇鼠蟑螂吓唬我,以为我会因为害怕,投入郑凌灿的怀抱。”
“然后拍到我被那么个纨绔公子抱出来的照片,毁我清誉,让薄家悔婚。”
“估计现在薄家老爷子,已经看到你们买的热搜头条了呢!”
说到这里,姜若栩就忍不住心花怒放。
头条下面,全都是她买的水军。
没花几个钱,就能让姜晚晚被骂成一坨臭狗屎,真是划算!
姜晚晚慢悠悠倒了一杯蛇鼠酒,送到满脸笑意藏不住的姜若栩面前:
“姜若栩,这么高兴,不如喝一杯吧!”
“啊!姜晚晚你是不是疯了!”姜若栩恶心得一把推开那杯酒。
姜晚晚的手腕很稳,不但推不开,还装作不小心一杯酒泼到了姜若栩脸上,连后面的宋丽也没有幸免。
“姜晚晚!在姜家还轮不到你撒野!”
姜秦扬手,一巴掌朝姜晚晚打来。
姜晚晚后仰避开,狠狠把酒瓶和杯子摔在地上。
晶莹的碎玻璃、琥珀色的酒液,溅的到处都是。
死蛇死老鼠也弹到了姜秦的脚面上。
姜晚晚眸光森寒地道:“你们逼我回国,求我冲喜,现在嫌我赚不到彩礼,又要害我!”
“呵!没听过一句话吗?请神容易送神难!”
“这瓶酒就是个警告!”
“以后你们用什么东西来害我,我就让你们把什么吞下去!”
见她这样狂妄放话,别说当爹的姜秦不服,就是年纪最小的姜若晖都露出讥笑。
“姜晚晚,没有我们姜家,你算什么?你能嫁给薄辞衍吗?”
姜晚晚目光如剑,凌厉地扫了一眼姜若晖。
“小瘪三,问问你爹妈,没有慕容家的一切,哪里有姜家!?”
“今天你们费尽心思安排一出戏,无非是为了让薄家悔婚,好让姜若栩嫁给薄辞衍,重提十亿彩礼的事。”
“你们不妨试试,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