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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,与池愉成亲的当天,这男人根本不曾来迎亲。
池家为了不耽误吉时,只好让喜婆捧着一只公鸡过来迎她。
当时她年纪小,之前又听谷娟娟说了些闲话,本就对这婚事十分不满。
迎亲时还被这般轻慢,她哭得差点晕了过去。
看她委屈成这样,母亲怒极了,两家当即便又闹了起来。
池家或是看扁了谷鸢与池愉已经过了文书,女家更要顾惜名声,居然也不赔礼,直接把空轿子抬了回去。
所以前一世,这婚事没成!
她因此坏了名声,拖拖拉拉一年多也没再议上亲。
所以案发后,她以谷氏未嫁女的身份,被谷庆、池丽娘、谷娟娟......这一家子拖累入罪,开始她支离破碎的一生。
这些旧事飞速的在谷鸢心头过了一遍......
她不禁反手握住母亲杨氏的手劝道:“娘,算了,给我上妆,我过去瞧瞧再说。”
“怎么能算了,迎亲他们池家都不来个人!”杨氏愤怒的抽泣道。
“这婚事全是由池丽娘一力促成,池愉还是她的亲侄子,被她说的千好万好,如今闹成这样,怎么也得让池丽娘把这浑小子给找来。”杨氏越说越气愤,到最后两手都在发颤。
谷庆的继室池丽娘早就帮着三房,把这吃绝户的算盘,打的明明白白。
三房一家先是哄骗她嫁去池家,后来见池愉有出息,又动了念头想把长女谷娟娟嫁过去,因此根本不想她顺利出嫁。
前世闹腾一会后,池丽娘不知道与轿夫说了什么,轿夫们便抬着空轿子走了!
这怎么行?
她怎么能让谷娟娟与池丽娘这对毒母女如愿?
何况不嫁人,她就不能收点自己的嫁妆。
父亲留下来二十七亩梯田和六十八亩林地,就会一直被长房和三房把持着。
因此谷鸢赶紧劝道:“娘,你听我说,或许池家有什么难处才没来,我过去看看,若是池家有难处,我这般懂事,他们自会善待我......”
闻言,杨氏嘴张了张,话没说出一句,眼泪却又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掉。
谷鸢拿起帕子,一边给母亲拭泪,一边继续劝说道:“娘,你不是常说,女子嫁人,不能只看一时的得失,要看长远日子能否过的好。”
“刚刚是我不懂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