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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唐勇吃的,你想吃肉,去你侄儿家吃去啊!”
王彩凤对着唐富贵翻了个白眼。
“啥?我侄儿?”
唐富贵一时听愣了。
他老爹只生了两个儿子,能够称得上他侄儿的,不就只有那个二流子唐瑾吗?
“瞎说!”
唐富贵自然不相信。
“谁不知道那小王羔子一天只知道混日子,他媳妇女儿都快要饿死了,怎么可能还能吃上肉呢?”
唐富贵咬了一口手中的红薯,脑子里想着这是一块流着肥油的五花肉。
“我看啊,就是你太久没吃肉了,都馋出错觉了!”
他这么一说,王彩凤也觉得是。
现在肉的价格可不便宜!即使他们家有个在村里当书记吃公粮的儿子,也只能好几个月才见到点荤腥啊!
更别说一穷二白的唐瑾家了!
难道真是自己闻错了?
王彩凤将信将疑的拿起一根红薯,咬了一口,虽香,但因为没有油水,噎的难以下咽。
“他爹,等晚上勇子回来,叫他明天去县城开会的时候还是买点肉回来吧!”
“明天大年初二,他姐要回娘家串门,咱总不能让孩子吃红薯吧!”
“那传出去,我这村书记老娘的面子,往哪儿搁啊?”
王彩凤仰着下巴,高傲的扬起头。
与其说是好面子,倒不如说是王彩凤虚荣。
谁要是在她面前,说点那些阿谀奉承的话,逢管好不好,她都高兴的不得了。
但谁要是真心实意为她好的劝告两句,她就觉得别人要害她一般,破口大骂。
唐富贵也馋肉的紧,三两口将手里的红薯吃完,点点头。
......
晚上,唐瑾一家吃完饭,窝在床上,陪着唐糖玩举高高的游戏。
小奶团子胆子大,缠着唐瑾将自己抛高,又被唐瑾接住,咯咯直笑。
夏初然在旁边补着自己那件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子的棉袄,看着这一幕,心中暖洋洋的。
要说是完全相信唐瑾,那必然是不可能的!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结婚这些年,唐瑾对自己造成的伤害,不可能被这一朝一夕所磨平。
但是,回想起唐瑾这几天的变化,夏初然心里有个声音在渴望。
如果他能一直这样,就好了!
将唐糖哄睡,唐瑾跟夏初然打了个招呼,也回到了自己的塌上。
他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