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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车就与贼匪开始瓜分那一小箱金银首饰。
“这翡翠珠子可是宝贝,归我了。”
“你算什么?给我。”
“……”车厢外传来了一阵争抢的声音,却突然又没声了。
寂静片刻,朱沅玉看到一双手正搬弄着车厢的木门,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:“小子你乖点,我们就给你个痛快。”
车门一下被扒开,朱沅玉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惊到无法说话。箱子里的珠宝首饰散了一地,方才还在说话的车夫现在已经头身分离了,脖子不停喷出的血液染红了一大片土壤。
——看来这群贼匪分赃不匀杀了车夫后打算杀了自己灭迹。
朱沅玉蜷缩着身体,在车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“啧,还是个小美人。”开门的贼匪向身后的众匪调侃着,“要不这次让弟弟我先来?”
身后的劫匪吱声应和着好。而眼前这个劫匪已经开始解开衣带了,任凭朱沅玉如何嘶吼都没有得到一丝同情,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。
朱沅玉脑海中思绪万千,她想利用褚郎的身份吓唬这群山贼,却想褚郎不会武功,又新官上任未站稳脚跟,生怕这群山匪前去骚扰。
思虑再三,朱沅玉掷地有声的开口:“这点金银首饰你们就满足了?”
果然不出所料,劫匪们一听都愣住了,劫匪一脸懵逼的看来看去,眼神里闪过一丝藏不住的贪婪。
“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其中一个劫匪拿着大砍刀比划着。
朱沅玉昂起头,鼓着气,尽量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:“你们难道不想有更多的银两?只需我亲笔一封信,你们便有源源不断的银两珠宝。”
山匪又是沉默不语,没人敢妄动。贪婪成性的山匪对着个弱不经风的姑娘,这个赌注胜率还是很高的。
“编也编的像样点,我在你的衣箱里可闻到了欢泗香,这是青楼三月阁的专用香,普通人家用不起官宦人家瞧不起。”山匪头子的眼睛上有道疤,这一句似乎提点了在场的山匪,他们站在原地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。
朱沅玉倒吸一口凉气,这山匪竟识得三月阁的专用香,能进得去三月阁看来并非常人。
“小窑种,跟我们去山里快活。”说着就抓住朱沅玉的头发往外拖。
“欺负小娘子算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