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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晕到一块儿了!”
但凡她清醒一点,她都不会睡在床上,结果到他嘴里就成睡一块儿了。
叶灼铺好被子就上了床,岑少卿坐在轮椅上,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,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铺睡,传扬出去,还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。
岑少卿道:“身为大夫,难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吗?“
叶灼抱着被子,无辜的眨眼:“你都病成这样了,要真伤寒了,我捎带手一起给你治了,不费什么事儿。”
岑少卿差点没气吐血,咬着牙道:“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?!”
叶灼嫣然一笑:“我这也算是千里迢迢赶来给你治病了,你谢我是应该的。”
说完,叶灼睡下,翻个身,留给岑少卿一个后脑勺。
岑少卿气的胸口痛,但往常气成这样,嘴里会有血腥味,今天并没有,可见昨晚逼毒效果很好。
岑少卿在地铺上睡下。
活了十九年,第一次打地铺,哪怕铺了两床被子,也还是浑身不舒坦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第二天,心兰端着铜盆进来,看到岑少卿睡在地铺上,吓的她一激灵,差点没把铜盆摔地上。
老天爷,肯定是她看花眼了,姑爷还病着呢,他怎么能睡地上?!
就算是姑爷自愿的,那也不行啊。
一会儿要人看见了姑娘欺负姑爷,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
心兰赶紧把铜盆放下,准备叫叶灼起床,然而迟了一步,许妈妈带丫鬟进来了。
连饱受冲击的心兰都觉得过分了,遑论许妈妈是王妃的人,站着那里震惊的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叶灼还没睡清醒,慵懒的从床上坐下来,眼睛都睁不开,歪歪倒倒道:“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啊?”
心兰忙道:“许妈妈来了。”
“来了就来了。”叶灼迷糊了一句,然后瞬间清醒。
她刚坐直就看到岑少卿也醒了,坐在地铺上,用一种“我看你怎么解释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。
叶灼瞪了他一眼,朝许妈妈微笑:“许妈妈这么早就来了?”
没想到许妈妈这么尽职尽责,一大清早就来上任了,还巧的抓了她一个现行。
叶灼表情从容镇定,许妈妈就开始自我怀疑了,怀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大少爷好。
毕竟昨晚睡过一张床了,新婚之夜都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