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地毯上爬了起来,拍了拍大宝的肩膀,“为什么是凶手挂上了门链?”
大宝没有吱声,双眼仿佛噙满了泪水:“你们都不了解梦涵,她没有挂门链的习惯。”
林涛盯着大宝,坚定地点点头,说:“行,既然这样,不管是不是凶手干的,我现在会把门链整体提取,带回去进一步处理,希望能找出可以印证凶手的指纹!”
“你刚才说,有两个问题可以考虑,还有一个问题是什么?”大宝转头问我。
我说:“既然门链被挂上了,那么凶手的出口肯定不会是大门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凶手的入口会是大门?”林涛说,“敲门入室?宝嫂的熟人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这个我也不确定,需要视频组来判断,反正酒店房门都在视频的监控范围内。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,他的出口在哪里,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林涛会意,拿起多波段光源开始检查酒店的窗户。
这个狭小的房间,只有大门和窗户是与外界相通的。
“虽然房间所在楼层很高,七楼,但是窗户的旁边就是一根下水管,而且每一层的窗户都是飘窗,窗户的上沿都可以搭脚。”我戴着手套,伏在窗沿,朝外看着,说,“这样的房屋设计很不合理。犯罪分子只要胆儿肥,有一定的攀爬能力,就可以轻易地通过这个自然的‘云梯’上下。”
“我出去看看。”林涛此时已经把保险绳的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腰间,把另一端递给我。
我也麻利地把保险绳另一端系在腰间,双手抓紧了绳子。
林涛随即翻窗出屋,沿着飘窗的上沿往下攀爬,还时不时用双腿顶住墙壁,腾出双手拿起相机对下水管和飘窗上沿进行拍照。
直到保险绳全部放完,林涛大约已经下到第三层,才开始往上攀爬。虽然很费劲,但也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重新回到了房间。
“如果是经常攀爬的人,我估计十分钟就能上来。”林涛喘着粗气。
“有痕迹吗?”我问。
“很多。”林涛说,“发现了不少血迹。这应该是凶手行凶后,手上沾血,离开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“那存在有意义的痕迹物证吗?”我问。
林涛噘了噘嘴,摇头说:“不好说,毕竟外面的墙体很粗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