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教导好。
至于书苓……
他叹息一口气，看着柳玉愈发的不解。
11自小懂事聪明，学什么都快，对女人似乎也不上心，怎么这次就对书苓如此热衷呢？
哎！
也是，男人对女人，那是天生的无法抵抗。
等黄家姑娘进了门，11对书苓还是如此热情，不过是多个妾，无伤大雅。
柳玉喝着粥，没有回答11郎的话。
直到11郎再次说道：“不论如何，主母未进门前，万不能先有长子。”
柳玉不免笑了。
这些都是大户人家的规矩，他这样的寒门，守这些规矩作甚？
莫说大户人家，就是皇家不也有小妾先生长子的事情吗？
“爹，我的妻子会不会识文断字，是不是知书达礼真的如此重要吗？”
他抬眸，看着11郎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没有为什么，就是很重要，我不想将来有一天，万一……
总之，那时候我不想你的妻子目不识丁，让人诟病和取笑。”
即使没有沉冤昭雪那一天，11的妻子也不能如此不堪！
“我要考科举。”柳玉扒拉了一口饭，说道。
“什么？考科举？不行！现在绝对不行！”11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。
“咱们这样挺好的，不愁吃不愁穿，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不好吗？”
“爹，你总说要为我娶一门好的亲事，既是好的亲事，那肯定也要门当户对。
我若考个功名，自有好人家的姑娘配对，不好吗？”
11郎：“不，不行！那黄姑娘就挺好，与你年岁相当，还读书认字……”
“年岁相当，至今未嫁，是有什么隐疾？还是有什么不可叫外人知晓的秘密？爹，你都打听清楚了吗？
事到如今，你还不清楚，像我这样的身份和家世，根本不会有人把精心培养的女儿嫁给我！”
11郎噎得说不出来话。
“考科举，得功名，自是旁人高攀我，怎么不行？”
11郎捂着胸口，一时觉得天旋地转。
“书苓她也挺好的，洗衣做饭，家里家外，都会是一把好手，笑起来的时候也是极好看的。
或许还可以教她识文断字，她那么聪明，肯定一学就会，如果她愿意留下来，爹……”
猝不及防的，11郎竟昏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