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连姨娘的位份也没了。”
“五皇子待你情真意切，说不定会给你留一个洗脚婢的位子。”
她声音很低，却充满了嘲笑讥讽之意。
宁未央一双杏眼蒙上层层杀意，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。
她想回怼，却毫无办法。
打今日之后，她们两人算是彻底闹翻了。
两人说悄悄话之际，宁苍州已经同皇帝有说有笑起来，当然也绕不开宁未央与顾北辰的婚事了。
皇帝淡淡道：“婚事是定下来了，虽然只是妾室，但好歹是你们宁家的人，总不能太敷衍了。”
“朕会叫礼部挑个好日子，礼仪规程也不会太差。”
这不是为了宁未央，而是给宁苍州面子。
宁轻舟心里明白，也并未多言。
宴席散后，顾行苍与顾北辰被皇帝叫走了，宁轻舟也只能跟着宁苍州回了将军府。
一路上，宁未央都臭着一张脸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柳婉意抿了抿嘴，到底没说什么。
她和宁未央感情其实也就那样——毕竟人家还有亲娘！
“如今未央的亲事定下来了，我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。”
宁苍州走入大厅，心情还有些复杂，“虽然位份低了些，可五皇子是皇后嫡子，也算是良配了，未央——”
“父亲！”宁未央扭着头，瞧着像是又要哭了似的，“未央有些不舒服，就先回去歇着了！”
话音未落，人便已经哭着跑开了。
众人瞧着宁未央的背影，沉默了片刻。
“这孩子……”宁苍州颇是无奈，只能叹了一声，“眼下这情况已经算最好的了，她……”
到底是顾念情分，宁苍州有些不忍往下说了。
柳婉意也不太好说，只道：“这事情不小，她到底是个孩子，罢了、罢了！”
宁轻舟瞥了他们一眼，柔声说道：“哪里就小了？我如今尚且懂事了，姐姐怎么反而闹脾气了？”
“陛下、父亲和母亲都不曾怪罪她，她倒是耍性子，搞得以为是大家冤了她、逼迫她成全了这桩婚事呢。”
她故作娇憨，犹如小女儿一般，便是说这样的话，也只让人觉着她在撒娇，分外可爱。
没有人会将此刻的宁轻舟，与心机二字联系在一起。
便是如此，更能显出宁未央的不是来。
宁苍州与柳婉意听了，也都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