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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知道他讲究多,对自己也很嫌弃,可她就是觉着这人就是只纸老虎,至少比她那些捂不热的哥哥们好多了。
果然,此刻的应淮满脸写着拒绝,可还是听话的一动未动。
柳睢睢满意地勾起了嘴角,她一笑,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。
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,板着脸看向了别处。
柳睢睢细心地将斗篷帮应淮系好,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应淮的下巴。
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,应淮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,眸光也深了些许,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。
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,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。
柳睢睢感觉到了应淮身体的变化,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?是哪里不舒服么?”
说着,她便伸手去触碰应淮的额头。
应淮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,快速别开头,嗔道:“你干什么!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!”
这两天柳睢睢没少被应淮呵斥,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成何体统!”
柳睢睢翻了个白眼,轻声嘀咕了一句:“矫情!”,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,差点让应淮喘不过起来。
可待她抬起眸子,看见应淮那近在咫尺的脸时,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。
应淮那毫无瑕疵的脸,配上这艳红色,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能在应淮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,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。
应淮瞧着柳睢睢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,轻蹙眉头,“今儿就走到这儿吧,我乏了,回吧!”
闻言,柳睢睢暗自翻了个白眼,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,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!
不过,她也没多说什么,眼瞧着就要落雪了,确实也该回去了,于是她便推着应淮转头回了安逸街。
刚进巷子,柳睢睢就瞧见远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大氅,头上戴着招摇的金冠,瞧见柳睢睢后,便面色不虞地大步走了过来。
“柳睢睢,你可真是长本事了!竟能忍住这么多日子不回家!”
柳景智表情愤愤,跟以前一个样子。
他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的,唯独会对她发脾气。
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