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告诉父王母后真相真的没问题么?”
“不是还有你呢么就当我这个女儿不孝吧。”她叹了口气,悠悠说道。
楚清弦揉了揉妹妹的头发:“也罢,不在宫中也好,至少,会自由些。”
“对了,清弦,你觉得,那个杀手会是什么人?”
楚清弦笑的玄妙:“那女人来头不小呢,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,怕是被谁雇佣而来的,只不过此人生性桀骜,说不定,现在已经自杀身亡了吧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呢”楚尘嫣悻悻的抓过茶杯,呷了一口清茶。
楚清弦瞥了她一眼,埋怨道:“还不是你出手太快了!”
这下子轮到楚尘嫣惊讶了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啊,我觉得我恰到好处的栽赃给了你的那个侍女!”
“若瑄的剑法再好,也不可能做到用一把软剑一击致命,”停顿片刻,他缓缓抬头,对上她的眸子,“那么,能做到的就只有你了。”
楚尘嫣嘟起嘴巴,在上边挂上一个油瓶都绰绰有余:“没有办法嘛,不过方才方才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,干脆闭上了嘴巴。
“方才怎么着?”楚清弦难得看见她哑口无言的模样,便想得寸进尺的欺负她一下,毕竟,自己小时候秉着一颗做一个好哥哥的心,净被古灵精怪的妹妹欺负了。
楚尘嫣狡猾一笑:“方才我也没有把握啦,毕竟我只有匕首,擅长的只有近身暗杀,离得那么远,还要权衡你那个侍女什么时候会出手,我只有硬拼一下啦。”说完,她装作无所谓一般,大义凛然的摊开双手,表示无奈。
“我早就猜到你会铤而走险,所以,才让若瑄秘密潜伏进来了,”楚清弦轻哼一声,“不然,依着你的性子,早晚会折在这儿。不等那姓白的小子找到你,你就把命丢了。”
“你你你!你讨厌死了!我就猜到你今晚一定会亲自过来,才毛遂自荐跳这支舞的,你还记得这支曲子么?”楚尘嫣不甘心的分辨,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摇曳生辉。
“白夜独行么?怎么会不记得呢,这是我谱的曲子啊,怎么会不记得。”楚清弦愣了愣,轻轻地笑了。
“对啊,是你谱的曲,所以我想跳给你看看,就像”她的声音越发轻柔,像是低诉着一首婉转的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