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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的解开她之前包扎的布条,看到整齐切开的伤口时,他微微眯起了眼睛,却什么都不说,重新给她处理伤口。
一边处理一边道:
“野生的药草未经处理,就直接咬碎涂抹在伤口上,效果怎的会好?有时还可能导致伤口恶化。”
说着,他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。
随之将药粉散在伤口上,重新扯下布条包扎。
“荒郊野岭,能找到治疗伤口的药草已是不错,哪还有那么多讲究?倒是你,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些药?”
看着顾南疏轻柔的动作,认真的神情,顾南幽心中涌现丝丝温暖。
从未发现他还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。
“有备无患罢了!”
顾南疏看了她一眼,神情有些黯淡,恍惚间,将布条打成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,这样算是包扎完成了。
蝴蝶结?
顾南疏一个大男人,居然给她打蝴蝶结?
莫名觉得有些鬼畜……
随后又听到他道:
“如此还是不行,回府后要用热水清理伤口,再敷药包扎,不然会好得很慢,还有可能留疤,这个你拿着收好。”
顾南疏将小瓶子塞进她的手里,貌似怕她会拒绝,推着轮椅就要走。
“好,我收下了,你别走。”
顾南幽嘴角叼着未吃完的鸡腿,伸手就要在叫花鸡身上扯下另一跟鸡腿送给顾南疏,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,抬起来一看,居然是一块小石头,再看平整石头上的叫花鸡,已经不翼而飞。
“怎么了?”顾南疏问。
顾南幽倏地一下站了起来,向四周环顾,朱唇微张,喃喃道:
“叫花鸡不见了。”她拧紧了眉头,微摇着头,再次开口,“全部都不见了,只剩下那一坛醉留香。”
如此无声无息,她连一丝异样都未曾察觉。而且现在已是黄昏,天色早已黯淡下来,西落的残阳将整个九黎山照相当诡异。
顾南疏原以为她在说笑,听到她后面的话语凝重,瞬间将目光放在了平整的石块上,他有印象,顾南幽确实是将醉留香和叫花鸡都放在石头上……
“会不会是野畜叼走的?”
这里藏无可藏,顾南幽不可能捉弄他,唯一的解释就是被野畜叼走了。
“什么样的野畜,能在极短的时间一下子悄无声息的叼走六只叫花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