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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,骂骂咧咧地道:“嘿你这贱人,怎么还不走?再不走老娘可是要拿开水来泼了!”
说着,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便要抡下来。
有个侍卫看不下去,劝道:“常妈妈,得饶人处且饶人罢。”
一个路人也插声道:“对啊!且留个面子,方才她背宗谱背的那么熟,万一真是王府小姐,日后大婶可有的是罪可受了!”
常二家的也有些后怕,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,随即又壮起胆气,指着桓棠利喝道:“就她还小姐?这就是个骗子!我们王爷只有一位嫡亲的妹妹,又哪来……”
她还未说完,一个曼妙柔缓的女声自门内传来:“自十年前四姐姐扶长公主灵柩归邑,与王府断了往来。每年,便都会有那么几个自称是四姐姐的女子找上门来。若王兄都见,咱们王府也该有一屋子的小姐了。”
桓棠循声看去,只见门内走来个合约十五六岁的少女,身穿盘金彩绣撒花洋绉裙,如意髻上点缀一支累丝金凤,富贵艳丽,仿佛神仙妃子。她生的花容玉貌,与谢以瑶有几分相似。只是眉眼处一股刁钻,平添几分肤浅无知。
她身后跟着一个杏色襦裙的少女,装束便要朴素的多,生的眉清目秀,楚楚动人。
二人身后各跟着一个丫鬟,那杏色襦裙的少女缓启朱唇,温声劝道:“常妈妈,事情没弄清楚之前,还是不要动手吧。”
常二家的敷衍地应了两声,少女略略侧了身,柔声吩咐身后的丫鬟道:“冰弦,你回去找一身干净的衣裳给这位姑娘拿来。”
冰弦应下,匆匆离去,另一少女眸光陡寒,冷声喝道:“谢以莼!我淮安王府的事可轮不到你管,一个江湖骗子罢了,我淮安王府没将她乱棍打出已是恩赐!”
这少女便是淮安王府的五小姐,谢以瑶胞妹,长山乡主谢以珂。
另一位则是原主二叔的女儿,名唤谢以莼。她的父亲谢邈死于七年前北邺与南宸的那场征战,其母更是早早的离世了,二房上下,就只剩了这么一个女儿。谢太后怜惜以莼孤苦,便将她接入淮安王府,养在谢父的名下。然而府中众人却是惯会捧高踩低,谢以莼寄人篱下,事事屈己从人,既哀于身世,又悲于亲族之凉薄。谢以珂的一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