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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软软眼神干净地看着苏淮笙问他:“是不是有风声?”她两手握拳,露出食指在脸上上下左右地乱敲。熊软软的脸胶原蛋白充足,像秀色可餐的果冻。
想吃。
苏淮笙脑袋里蹦出这两个字。
“喂,是不是有风声?”熊软软撞了撞他。
“嗯,有风声。”苏淮笙又看了眼果冻,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风声很短,不够宽阔,应当不是在草原或是野外,而是室内。风声里夹杂着细碎的摩擦声,像是一簇簇的花瓣和枝叶缠绕触碰的声音。
“是小小的花朵?”
“猜猜看是什么花?”
“还未盛开的花骨朵?”
“接近了。”
“含苞待放的玫瑰花”
“再猜。”
“康乃馨?”
“继续。”
“不猜了不猜了。”熊软软觉得自己能听出来有花朵已经很不错了,她撇了撇嘴,“公布正确答案吧。”
苏淮笙的母亲是一名京剧演员,受母亲的影响,苏淮笙对声音特别敏感,他喜欢收集声音,万事万物的声音,它们原有的声音,以及它们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。他将它们录下来,一遍遍听,一遍遍感受。他认为,每一道声音,都有它存在的特殊意义。
有时候,苏淮笙录了声音,会放给熊软软听,让她猜,这个游戏,他们从小玩到大。
“满天星。”苏淮笙揭开谜底,“哥本哈根有一家花店只卖满天星,各种颜色的满天星都有卖,它很像一间小型的满天星博物馆,知道满天星的花语是什么吗?”
熊软软摇头。
“清纯和思念。”
“一家只卖满天星的花店。”有点另类和别致,熊软软感兴趣,“花店叫什么?”
“MISS&STAR。”
“MISS&STAR。”熊软软重复道,“想念和星星,花店名字美诶。”
—「如果想念会有声音,那是风吹过满天星,将我的思念带给了你。」
“软软,软软,软软。”苏淮笙乍然将头靠在熊软软肩上,在她耳边一声一声低唤她的名字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熊软软全身,像电流,快速融入她每一个细胞里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一动不动,苏淮笙像是一颗火球落在了她肩膀。
他喝酒上脸,此时脸红红的,倒真像是一颗火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