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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必须得有点银子。
那样子不管何时何地,都能换来吃的活命。
“这个我得去问问爷!”乌溪说完,让人给余遥、小乖母子准备一间屋子住下。
还让韩婶照顾母子两人。
余遥、小乖住进了袁家的下人房,房间里还烧了炕,干净、柔软的被子,塞了干花的枕头。
一应用具很快就有人送来。
韩婶给余遥倒了茶水,还让小乖吃糖。
小乖局促的靠在余遥身边,大气不敢出。
“吃吧,一会睡觉的时候,漱漱口口就好!”余遥端着茶杯温声。
面黄肌瘦,但却有几分傲骨和优雅姿态。
韩婶瞧着,心道不亏是个懂医术的女大夫,这气度就是不一样。
小乖拿了一块糖,递给余遥,余遥摇头,示意他自己吃。才小心翼翼的塞到口中,甜的他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余遥小口小口喝茶。
她在等,等乌溪拿着银子过来,问她买药方。
不过她没想到,来的不止乌溪一个人,还有一个年纪略大的老者。
“这是连大夫!”
余遥了然。
这是怕她胡说八道。
而乌溪则当作余遥的面打开了一个锦盒,里面一个个银锭。
余遥微微松了口气。
连大夫倒是问了句,“听说娘子精通医术?老夫前来讨教一二”
“不敢说精通,略懂皮毛罢了!”余遥谦逊道。
“娘子贵姓?”
“余!”
“余娘子!”
寒暄过后,连大夫问余遥,何为跌打损伤。
“跌打损伤,皆淤血在内不散,血不活则淤不能去,淤不能去则折不能续!”
“气为血帅,血为气母。肝主筋藏血,肾主骨生髓,脾主肌肉司运化,肺主皮毛朝百脉!”
余遥声音清淡,但却让连大夫、乌溪听的十分清楚。
乌溪对医术不懂,连大夫却听的津津有味,好几次提出问题,余遥都一一解答,让他茅塞顿开。
余遥又说起跌打损伤的方子。
“骨至神酒(跌打损伤)”
她说一个,看向乌溪,乌溪瞬间懂了,拿了一个银锭放到余遥面前,余遥笑了。
又说第二个。
三七跌打酒,跌打损伤酒,丢了棒骨酒,红花漫酒,刘寄奴酒,三度药酒,风伤药酒,接骨草酒,白背三七酒,接瘴风湿酒,天麻四虫酒,麻根四虫酒。
余遥看着面前十二个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