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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明父。
她幼年丧母,于丽性格强势,明父是个妻管严,好赌酗酒,根本不会维护女儿。
家庭的温暖早已丧失,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暗。
“聋了?还杵着干什么!”
于丽斥了句,不忘瞪了眼明父。
见他一副无能模样,气的抄起花瓶砸了过去。
然而花瓶偏移了轨道,重重砸在南嫣头上。
“砰”的一声,单薄的身体轰然倒下。
血顺着额头淌过南嫣苍白的脸,她好像失去了痛觉,视线模糊的只剩手里攥着的婚礼请柬……
南嫣慢慢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阵刺眼醒目的白。
她的头隐隐作痛,嘴唇干涩令她发不出声。
注意到她的动静,沈时枭关心地询问:“身体感觉怎么样,还难受吗?”
按了一旁的呼叫铃,他将她扶起喂她喝水。
水滋润了喉咙,南嫣这时才发出声音:“时枭哥。”
沈时枭皱着眉,语调带着难以让人发觉的起伏:“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?”
他将水杯重重放在桌上,未喝完的水溅了出来。
南嫣心一顿,低下头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良久后,沈时枭叹了口气:“如果被欺负了就告诉我,不要一个人憋着。”
温柔的关心让南嫣脑海中不免又冒出了那张红色请帖。
她攥着被角,磕磕巴巴地开口:“时枭哥,你可不可以晚点结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清脆的“时枭”打断。
南嫣抬头看去,只见棕发红唇的明艳美人走了进来。
“小雨。”沈时枭起身,眉眼温和了几分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听说你妹妹病了,我来看看。”杜雨声音温柔,眼神却没落到南嫣身上。
他牵过杜雨,向南嫣介绍:“绵绵,这是杜雨,你嫂子。”
南嫣虽然早知道沈时枭看上的女人绝不会差,可是没料到他们看起来如此相配,心下不觉一阵刺痛。
她扯出个生硬的笑:“杜雨姐。”
房间里静默了几秒。
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,沈时枭看了眼: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说完,转身走出病房。
见他离开,杜雨的视线这才落到了南嫣的身上,眼神渐暗:“你喜欢时枭吧?”
南嫣眸光一震,僵硬地否认:“没有。”
杜雨冷笑:“还是太年轻,什么东西都表现在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