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：“你怎么流鼻血了？”
程岁宁闻言，后知后觉掏出纸巾去擦。
“老毛病。”她平静回了一句，而后起身，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程凝愣住，显然是没想到作为女人听到这些话会这么淡然。
她看着程岁宁离开时单薄的背影，忽然有些害怕，怕这个女人真的走进周温宴的心里。
蓝湾别墅。
回到这里的程岁宁仿佛被黑夜吞噬。
她靠在沙发上，刚合上眼，脑海中就是程凝说的话。
想哭吗？
想，只不过落泪无用。
其实她该满足，陪伴周先生的这五年，她获得了这一生都可能买不起的别墅，而且以往周先生每个月都会给她花不完的钱……
……
翌日，公司都在为程凝的回归带队庆贺，说是要组织一起去欢乐谷。
一旁沐涛打完一局，凑到程岁宁面前。
“老大对程凝太好了吧，我们以前夺冠，都只是破例去酒吧。”
另外一个女同事凑过来，小声说：“你们听过一句话没？女朋友带去喝酒蹦迪住酒店，未来媳妇带去迪士尼方特欢乐谷，男人其实很聪明，分的很清楚。”
女朋友带去喝酒蹦迪住酒店，未来媳妇带去迪士尼方特欢乐谷，男人其实很聪明，分的很清楚。
程岁宁喉咙一哽，眼泪险些落了下来。
她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，默默地练习，然而操纵的女射手却几次没能命中对手。
“砰砰……”
她的桌面忽然被敲响，抬头就看到周温宴冰冷的侧脸。
“出来一趟。”
程岁宁起身跟出去，身后一片唏嘘，都担心她又被骂。
办公室内。
周温宴把最近的比赛和训练数据都摆在了程岁宁的面前。
“从前你是第一女神射手，可现在你的成绩却是垫底，明天君源会场有一场荣耀线下友谊赛，我要你带新人以绝对的优势赢得比赛。”
程岁宁眸色一颤还没回答，周温宴站起身。
“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“是。”程岁宁拒绝不了。
在周温宴要离开办公室时，她又忍不住问：“你会结婚吗？”
男人步伐顿住，薄唇轻启：“这里是公司，我是你的上级，没义务回答你我的私事。”
他走后，程岁宁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这一天，她没有回去，一直在训练室练习。
很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