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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术,就敢施针?”
宁清漪冷冷扫他一眼:“勿论学了几年,总要比你这草菅人命的庸医来得强。”
还未待那庸医说话,苏子修皱了皱眉:“罢了,别说了,我自己的亲外孙女,总不至于害我,漪儿,你施针吧。”
宁清漪听见外公首肯,点点头便捻起银针,屏息落在苏子修额前。
苏子修只觉得一股暖意涌上来,不同于平时的燥热,反倒极其舒服。
而一旁的陆陵寒却瞬间皱紧了眉。
这针法......是他师傅的天玄九针!也是陆家不外传的秘术!
这女人怎么可能会天玄九针!
几针落下,苏子修的面色明显好了许多,看向宁清漪的目光更是惊疑:“漪儿,外公果真好了许多......你,你这是......”
“外公,先将这庸医关起来,漪儿怀疑他有些问题。”
宁清漪看着那医生明显有些古怪的表情,再想起前世外公的病那么严重,眼神更冷。
“你们放开我,你们无权关押我!”
那庸医瞬间慌了神,苏子修却紧皱着眉,直接吩咐人将他拖了下去。
“漪儿,你这位朋友,说我房中风水有问题?还有我这病......”
苏子修打量着外孙女和陆陵寒,只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是,外公,我怀疑有人要害您。”
宁清漪点点头,将那雕像的事情说来,而后又道:“您先换个地方静养,我一会儿给您开个药,我们从雕像查起,好好看看......是谁要对您动手!”
苏子修的面色变得凝重,许久才点了点头,看着宁清漪的眼神慈爱又愧疚:“那雕像我还送了你一个,幸好没害了我的漪儿,不然我这老骨头,怎么好意思下去见你阿娘?”
宁清漪听见老人关切的话,鼻尖一酸,祖孙两人好一阵叙话,宁清漪才带着陆陵寒回到府上。
而另一头,昭阳侯府却气氛沉重。
“那该死的羌奴......若是不除掉,便是祸害!”
顾谕的脸色冷到了极致,紧握着拳冷声道:“派几个人送那羌奴上路,决计不能出了岔子!”
夜色渐深。
宁清漪躺在床上,眼皮却一直突突跳着,许久不能入眠。
总觉得......似乎要发生什么事。
她有些睡不着,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