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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谁的舌头无用,怎好说起我来。”陈绯绯翻了白眼,旋即又堆起笑脸,接着说道:“少爷,我想着,再孤僻冷漠的人,也总得有个谈得来的朋友。人生寥寥数十载,若真孑然一身,才当真无趣。绯绯不是少爷的朋友,更不敢自诩,只是现在就你我二人,若谁也不搭理谁,日子定然乏味。闲时彼此攀谈几句,时间也过得快些,不是么?”
江蓠知他喜静,又敬他是主,素来少与他攀谈。想着白日时着实烦闷,便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:“你倒与我说说,你想与我聊些什么?”
自是捡你愿意说的说,免得有哪句说不对,又跑的不见人影。陈绯绯心下腹诽,随即眼珠一转说道:“啊,有了!少爷是大夫,不若平日里教我一些,许还能让绯绯学点本事,多个营生。”
“你倒是心思活络,精明的很。”闻言,沈悟白了她一眼,倒也没拒绝。
见状,陈绯绯向前一步,一把扯住沈悟的袖子,指着田里的药草说道;“少爷,先同我讲讲,这田里的药草可好?”
没等沈悟有所反应,她就松开了手。俯下身子,探头望着田里的药草。发丝滑落在耳侧,随着山风晃动,夕阳照她身上,笼上一层绯色的光芒。沈悟看她,只觉她的眼里尽是熠熠霞光,有些眩目。
半晌,没听见沈悟出声,陈绯绯直起身,侧头看他:“不能说么?”
许是恍惚了心神,沈悟呢喃着说道:“都是绯色的。”
“什么?”她歪头看他,她没听清。
“我说,我肚子饿了。”沈悟一怔,收敛起心神。中午就没吃两口的他,早就饿了。于是就直视着陈菲菲,坦荡地说道。
“少爷,你好不知羞,怎么看着我说饿了。难不成要吃了我?”陈绯绯故作惊讶的眨了眨眼,故意逗他道。
“女孩子家,怎得尽是一口昏话。”沈悟低声训斥着,却忍不住转过头,不敢再看她。
若非夕阳色艳,他肯定要丢了颜面,竟被人逗得红脸。想说话怼她,又一时语塞,便举步往茅屋走去。
刚走了几步,就听到陈绯绯笑着说道:“少爷,绯绯给您温着粥呢。过会儿给端去。”
闻言,沈悟不禁回头剜了她一眼。他又被这言辞无状的女子,逗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