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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台上弹着琵琶唱着小曲,另外几名**正穿着清凉跳着舞,纤纤抬素手,慢拧水蛇腰。
台下坐了不少人,连二楼三楼的栏杆旁也站满了不少看客,不时有人鼓掌叫好。
“公子,新来的吧,眼生的很。”
宝琴上了二楼的一处包厢,对着坐在桌子旁漫不经心喝着茶的贵公子笑得十分妩媚,手还装作不经意的搭上了对方的肩膀。
裴司衍喝茶的动作不免一顿,余光瞥到那只手,皱起了眉头。
“放肆!”
不待裴司衍发作,陆鸣安第一个伸手打掉了宝琴的手。
“你是什么身份,敢随便摸我家公子,手不要了是不是!”
宝琴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手,面上一愕,很快恢复如常,当没事发生一样自顾自的坐在了裴司衍的旁边。
“公子,这不我跟你开个玩笑嘛,怎料这下人当了真,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?”
裴司衍放下茶杯,看也不看宝琴一眼,眼神十分冷漠。
“就你这样倒贴的,我家公子还真瞧不上。”
陆鸣安冷笑一声,直接拔刀架在了宝琴的脖子上。
“奉劝你一句,我家公子不喜生人亲近,更是讨厌风尘女子沾身,还请鸨儿自重,别惹我家公子生气,否则今日就算是让你人头落地,也无人敢说什么。”
宝琴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泛着寒光,又听陆鸣安这话里意思,心想这眼前人兴许来头不小。
这才收敛了几分,不再搬出以**客的手段去招待裴司衍,连态度都恭敬了不少。
“我清楚了。”
看到宝琴缓缓起身,退离裴司衍几步远,陆鸣安这才把刀收起来。
“我问你,两日前,可有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在这松兰馆借宿过?”
陆鸣安走到宝琴面前,眼神凌厉的盯着她问道。
“借宿?怎么可能!”
宝琴连连摇头否认。
“公子,我这松兰馆虽然也是青楼,但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,可不比百花苑那种,自然是不留客过夜的。”
“那可曾见过他?”陆鸣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,展开给宝琴看。
宝琴一眼就认出来了,连连点头。
“见过,他可常来呢,每次就在台下坐着听曲,大概两三天来一次,听一个时辰左右就走。”
“我这馆里来来去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