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忘了？”
回应她的，是牧尘越发冷酷的眉眼，越来越凌厉的掌风。
阮绵忍得咬烂了唇，却没再说一个“痛”字。
直到意识混沌，她才没忍住惨叫出声。
这日，凄厉的哀鸣响彻整个别馆。
……
灵骨剥离，阮绵被牧尘直接弃在原地。
一个宫人实在不忍，才偷偷给她上了药。
三日后，她才醒来。
阮绵忍痛提了提手臂，被取走灵骨的右臂果然没有半点反应，她的右臂彻底废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哀伤，转瞬一阵啃噬的痛苦从心口蔓延，以此同时，每一根经脉似乎都有烈火在燎烧。
没有灵骨的压制，曼珠沙华之毒和噬心咒同时发作了！
不过一息，她的衣袍就被冷汗浸透。
这时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。
南华嫣一身华服，摇曳走进，眉角飞扬得意炫耀：“妹妹，我是来感谢你的，你那灵骨我用着甚好。”
心又被狠狠捅上一刀！
阮绵颤抖撑起身体，维持着最后的尊严，冷呵：“滚出去！”
南华嫣却走近，俯身恶毒说：“阮绵，满心期许却被心上人亲手掐灭的滋味，痛吗？”
阮绵艰难呼吸着，咬唇冷嗤：“是什么滋味，你自己尝尝不就明白了？”
南华嫣冷哼一声，突然出手拍上阮绵重伤未愈的琵琶骨！
瞬间，经脉中那股火烧灼痛奔涌！
阮绵本能伸手推开她，可她还没有碰到人，南华嫣反而猛然向后飞倒，还惊慌喊着：“妹妹，不要用黑巫术！”
阮绵刚一抬头，却被突然冲进来的牧尘一衣袖甩飞！
狠狠砸落地面，伤口全部裂开，阮绵疼到整个人缩成一团，止不住颤栗。
她艰难抬眼，却见牧尘将南华嫣护在怀里，小心翼翼替她疗伤。
他眉眼的温柔，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奢望。
阮绵只恨此刻，自己为什么不晕过去？
却听南华嫣说：“牧尘，妹妹没有了灵骨，噬心咒发作想来极痛，她也是不得已才偷学黑巫禁术压制痛苦，你别怪她。”
阮绵抬眼，恰和牧尘厌恶的视线对上。
只听他说：“这都是她该受的。”
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，阮绵支撑不住呕出一口血来。
牧尘来到她身边。
阮绵却没有了解释的念头，只问：“牧尘……是不是无论是非真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