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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脚要用红花油揉一揉。不不不,先得冰敷,消肿了才能揉。”
花姐忙了大半夜,又是冷敷又是热敷又是揉脚。
她是从顾家带出来照顾我们饮食起居的阿姨,
我的脚不能走路,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,我是被顾星熠的律师的电话给弄醒的。
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:“傅小姐,请您在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到刘振祥大律师事务所来,我跟您详细讲解一下您和顾先生的离婚事宜。”
我挂断电话扔掉手机,然后扶着墙一点点挪去洗手间洗漱。
刚刚刷好牙,我的手机又响了,花姐拿着手机跑到洗手间来,有点兴奋地递给我:“是少爷。”
我接过来飞快地接通了,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,顾星熠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起:“傅韵初,你把采音弄去了哪里?”
我愣了一下,原来他一大清早给我打来电话不是回心转意,而是找溫采音。
我刚才激动地都把漱口杯给弄倒了,水洒了一身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我声音闷闷的。
“傅韵初。”他语气急躁:“去问傅泳泗。”
“或者你再去天台找找。”我气结:“小泗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顾星熠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,显然他没功夫跟我周旋,话筒里传来的急促的嘟嘟声,越听越烦躁。
我上楼换了衣服,我弟弟傅韵安打电话来。
我一接通电话,傅韵安的声音就很暴躁地响起来了:“顾星熠那孙子凭什么要跟你离婚?看我不打断他的腿!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,姐,他这是欺负我们傅家没人么?”
“你别把这件事告诉爸妈。”我按着胀痛的太阳穴,现在一切还没定论,我不想搞的鸡飞狗跳。
“姐,你出来,我们在小泗姐的咖啡馆见。”
“一大清早喝什么咖啡...”
我话还没说完,傅韵安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我怕傅韵安年纪小沉不住气,惹出什么事就开车就去了咖啡馆,踩油门的时候脚脖子都快要断掉了。
还好她的咖啡馆不远,我到的时候他们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。
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,我推门进去:“傅泳泗你干嘛要告诉...”
我忽然愣住了,因为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