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？”她问。
李秘书顿了顿，“黎小姐，叶总心里……是有你的。”
有她么。
黎夏呼吸顿了顿，继而轻笑，“心里有我，和只有我是不一样的，如果不是后者，那就没有意义。”
而她以前，是以为，她的人生里只有叶栖迟，而她的叶叔叔心里也只有她。
李秘书皱了下眉，黎夏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她直接开车去了医院。
“请简述你的症状……”
黎夏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，连头都没有抬，便伸手给她要挂号的身份证。
“胸口疼。”她说。
这声音……
姜潮抬起头，对上黎夏浅笑的面庞。
姜潮微微挑眉，放下手中的笔，双手交叉，靠向椅背：“是你。”
黎夏葱白的手指轻轻的在胸口点了下：“给我看看吧，姜医生。”
“我今天看了你的胸，明天就会被叶栖迟剥了皮，咱们好像……往日无怨，近日无仇吧？”姜潮说。
黎夏：“我今天让他做我婚外的情人，他没同意，我觉得姜医生你也不错。”
姜潮脊背一僵：“抱歉，我刚才好像没听清楚。”
“我来找你做我的情人。”她简单又直接。
姜潮看了她好几秒钟，“……跟栖迟生气了？”
黎夏：“没有，是我想要激怒他，而你是个很好的选择。”
姜潮笑了声，指了指旁边的病床：“看病吧，躺上去。”
黎夏也没问，为什么胸口疼要躺下。
姜潮走到她跟前，拿着听诊器在她胸口按了下，“这里疼吗？”
“疼。”
“这里呢？”
“姜医生看病都不用手吗？”
姜潮看了她一眼，又接连按了几个地方。
他按哪儿，黎夏哪里就疼。
“起来吧。”姜潮重新坐到办公桌前。
“去拍个ct再看看。”
黎夏看着他开的单子，随手放到一边，“你按了这么久，查不出来？”
姜潮推了推工作时才会戴的眼镜：“没什么大事，可能是没睡好，可能是……碰到了。”
黎夏挑眉：“如果是后者，姜医生负责给上药吗？”
姜潮似笑非笑的抬起头，看她：“黎夏，我负责的是妇科。”
黎夏扬了扬自己的挂号单：“我挂的就是妇科。”
姜潮指了指的胸口：“这里不舒服，应该挂乳腺科，你可以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