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就是,盈儿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
母亲的话如同涓涓细流般汇入心间,坚定了徐初盈的心。
从睡梦中醒来时,已是月上柳梢头,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洒在伏于徐初盈床榻前熟睡的高晏身上。
徐初盈口渴的很,嗓子干的发痛,本想唤宫娥给她倒一盏茶水来,探头去瞧,屋内只有高晏一人。
没办法,徐初盈只得伸手推了推高晏,哑着嗓子道:“皇上,皇上。”
高晏在睡梦中醒来,就看见徐初盈嫩白的手指轻轻推着他,瞌睡之意顿时全无,起身探了探徐初盈的额头,触感温润,已是不烧了。
“盈儿,你醒了。”
徐初盈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,顾不得什么君臣之分,指了指桌上的茶壶,“皇上,妾渴了。”
她的本意是想让高晏唤宫娥进来倒茶,谁知高晏竟起身亲自至桌前倒了茶端来,一臂将徐初盈扶了起来,使徐初盈半靠其怀中,将茶盏递至徐初盈唇边。
干涩的嘴唇碰到茶水,徐初盈一饮而尽,温热的茶水入喉,干痛之感渐渐散去,才道:“唤福儿进来伺候就是,皇上怎可亲为。”
其实早膳时,徐初盈便看出福儿的不对劲来,可她却未曾多想。直至太液池畔张才人的异样举动,徐初盈便猜测出来几分。
去太液池喂鱼之事,不就是福儿提出来的吗?只是当时徐初盈不敢笃定,是张才人想推她入水,置她于死地,还是要冤害徐初盈推张才人落水。
不论是哪一种,按当时的情景,徐初盈自行跳入湖中,是最优的选择。
当徐初盈落入水中,见到福儿并未替她呼救,便奠定了心中的想法。
只是眼下,徐初盈必须装的什么都不知道,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。
高晏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“福儿叛主,朕已命乱棍打死,皇后已经派遣了另一位宫娥来伺候你。”
即使徐初盈对福儿的背叛行为恨之入骨,可听到乱棍打死四个字的时候,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,又问道:“那张才人…”
高晏双目盯着徐初盈,只道:“皇后已查明许氏所做之恶行,朕已将她贬为庶人,行杖毙之刑。”
初盈将头靠在高晏宽阔的胸膛之上,双臂环着高晏的腰。许氏种恶果,自然得恶因,徐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