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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,言道:“那是牛秀的独门兵器,叫什么穿玉金银环,其实就是他穿门过户,撬锁钻窗的作案工具,妙在号称‘万能钥匙’,什么锁都是应手而开,倒是有几分妙用。他这个工具如此贵重,又是在这个时候,女儿竟随身携带……”
严迅不耐烦道:“你究竟要说什么?”
姚三树脸色郑重,道:“那牛小兰是为了宝库而来,她被白宗正追逐,一是见色起意,另外一层意思,是正好在宝库的来路看到了牛小兰,所以要问个清楚。”
严迅似懂非懂,道:“所以呢……”
姚三树道:“所以呢,我们就不能再管这小子死活了,让他听天由命吧。我们需要先行一步,找到宝库,然后回去通知门主,从速行事。”
严迅思之再三,才连声咒骂,与姚三树往牛小兰的来路走去,一边心中抱愧,为萧瑜一个好生生的年轻人就此短命而死感到惋惜。
那黄梁栋见到白宗正匆匆过来,面色不善,心中一凛,幸灾乐祸道:“管你这小子有多狡猾,这一下总让你不能活着逃开。”
他刚才呼唤投石,井下总是无人回应,探头往下一望,只见井中黑黢黢的,也不知多深,井壁长满湿苔,霉味浓重。
这井口太细,他刚才都卡在了中间,上不去,下不来,自然不敢再次尝试,但若说就此认定萧瑜已然摔死,或者沉溺污泥之中,就此窒闷身亡,却又不肯相信。
便迎上白宗正,将刚才的情形向他说了,一边皱眉叹道:“这井管太细,我下不去啊。”
白宗正向他看了一眼,道:“黄大哥的意思,是我的身材纤细,正好能够下去喽?”黄梁栋正有此意,但见他面色不愉,心底害怕,就不敢再说了,只是暗自嘀咕道:“莫非你还有别的办法?”
白宗正捡起了一块瓦片,投到井里,井下传来一声闷响,短促清晰,想来井底并不太深,没有淤泥积水。
他沉吟道:“这井壁的构造直上直下,井底没有宽裕的地方,他跳了下去,从井口扔下硬物,理应无处可躲才是,却不见他有丝毫回应。再想想房顶坠落,墙缝逃逸,再来这里跳入枯井,该当都是他煞费苦心算计好了的。哼,这里距离那囚禁哑女的房子远近合适,正好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