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欠条,签名画押的竟是自己的儿子,杨稳婆两眼一黑,看着这一千两银子的欠条,虽说自己的儿子也爱赌,可怎会欠这大宅子里的小娘这么多钱。杨稳婆问道:“不知我这不成器得儿子怎会欠下林小娘一千两银子,这张欠条,莫不是伪造的?”林噙霜翻了一个白眼,说道:“雪娘的男人也喜欢玩两把,你儿子欠了他,他寻不到你儿子了,知道你这做老子娘的在盛家,便让雪娘帮他讨回来罢了,不过,你若是答应帮我一个忙,我便可以让你儿子不用还这笔钱了。”这大宅子里能帮什么事情,何况自己是一个稳婆,能帮的不都是害人的忙嘛。只见稳婆说道:“求林小娘给我几天时间罢。”林噙霜以为稳婆已答应她,没想到稳婆继续说道:“几天后,我老婆子定把一千两送至林栖阁。”稳婆走后,林噙霜对着雪娘扔了一个茶杯“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。”几天后,杨稳婆的确把一千两送到了林栖阁。
林噙霜来到葳蕤轩和王若弗请安,坐下便说道:“想我刚到盛家的时候呀,紘郎天天看我作的诗词,还说我啊才比谢道韫,不知大娘子可会作诗,哦,我忘记了,大娘子从小便被送到王家二老爷家,被养在乡下,想来是不会的了,也难怪紘郎天天在书房,想是与大娘子话不投机半句多吧。”
王若弗想起了上一世,林噙霜就是因为盛紘所以把持着盛家,让自己成为整个扬州的笑话,生气的说道:“你个下贱的王八羔子,何言乱语什么?我一正头大娘子,需像你一样用这浑身的伎俩讨好主君,若你再来,我便把你发卖出去。”林噙霜讨了好大一个没脸,灰溜溜的回了林栖阁。
近几日,葳蕤轩总是传府医,府医却又不知是什么缘故,只给王若弗开了一些安胎的药物,直到这天,王若弗见了红,盛老太太赶快让下人拿了拜贴去请了太医,太医才进葳蕤轩便闻到了一股香味,心中便大概知道了来因去脉,太医把了脉之后便对盛老太太说道:“大娘子,方才进屋我便闻到一股香味,现才确定,这香味乃是来自关外的一种毒药,长期使用会使有孕者流产,就算没有流产到生产时也会胎死腹中,重着危及产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