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揪住了衣领。
“主子未发话,守着!”
房间里,聂元邦看着戚珍珍揉搓着聂恒的手心,急得鼓起了腮帮子。
“珍珍,你行不行!大哥的脸刚才可没这么红!耳朵也没红!我,我还是去请刘大夫吧!”
“二表少爷,你还是听小姐的吧,您没见大表少爷咳得没那么厉害了么!”
一旁的秋桃嘟着嘴,见聂元邦一直对自家小姐冷嘲热讽,便忍不住开口为小姐说了句话。
“我们小姐的医术很厉害的!原来在相府,相爷头痛,老爷腿寒,都是我家小姐帮忙医治,我家小姐的医术可不比太医差!”
对秋桃的盲目崇拜,戚珍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
若不是有前世的经历,她此刻的医术就是小儿过家家,哪能与太医相提并论。
说来讽刺,前世,她被永安伯府打残扔到庄子上,竟在庄子里发现了一间密室,屋子里堆满了书籍,其中最多的就是医书。
在庄子上的那几年,她无日无夜地研读那些医书,并用自己的身体试针,终是练出了些许本事。
“秋桃,不要说了,帮我把大表哥抱到床上去!”
说罢,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聂恒。
聂恒耳根一红,一边咳一边看向聂元邦,咬牙道:“你来帮我!”
聂元邦没想到聂恒居然会相信戚珍珍,急道:“大哥,别的事都能惯着她,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!”
他知道戚珍珍会些三脚猫的医术,可聂恒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,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,否则会越来越糟。
他怎能相信戚珍珍能医得了聂恒!
要是聂恒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怎么跟父亲交代!
听聂恒的咳声未歇,戚珍珍将手指搭在聂恒的手腕上,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。
“秋桃,去烧热水,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!”
戚珍珍的声音不容质疑,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戚珍珍,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。
戚珍珍见聂恒的印堂越来越黑,再顾不了那么多,伸手就要去扒聂恒的外衣。
聂恒眉头跳了跳,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,虚弱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戚珍珍却板着脸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别动,我来!”
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