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葬岗救我性命,解了我身上霸道的情毒,我想知道时小姐是怎么做到的。”
时镜知就知道宋栩榆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是绝不会忘记那天的事情的。
她勾唇浅笑:“我在太虚观修的是医道,王爷那日性命垂危,我只能尽力一搏,不过是运气好罢了。”
宋栩榆看着时镜知澄澈的双眸,手指轻轻的摩挲茶杯。
意料之中,她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秘密。
“罢了,”宋栩榆道:“今日让时小姐深夜前来是想告知你,那日你在乱葬岗所杀的是鬼影堂的人,此势力并未彻底歼灭,定会找机会报复。”
宋栩榆拿出一本略微有些残破的书递给时镜知。
“这是授我武艺的高人留下的真气修炼残卷,时小姐可尝试摸索一二,关键时刻或能自保。”
时镜知兴冲冲的接过来翻了两页,真气修炼可是她那个时代所没有的东西。
“多谢王爷!”
此时,楼下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我告诉你们,时镜知那个女人跟我没有关系!她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,瑞王殿下瞧不上她,她还不要命的往上贴!”
时镜知定睛看去,那一身蓝衣头戴蓝宝石抹额的公子哥,不正是与她分离多年的亲弟弟时至铖吗?
宋栩榆淡淡道:“听说时小姐回京这三个月,令弟却不止一次宣扬你们并不是亲姐弟,甚至在家里也动辄叫骂,稍有不顺心便狎妓喝酒大放厥词,可谓是京城一霸。”
时镜知脸色有些难看。
自打她被送到太虚观,时至铖便先由老太君抚养,后来老太君年纪大些体力不济,便又送到软柳阁养着。
陆扶婵一味“捧杀”,以至于时至铖越发纨绔,近几年连时正清都看不上这个浪荡儿子,父子俩见面连话都不说。
时镜知虽然和时至铖是亲姐弟,可两人并无亲情基础,再加上时镜知回京后几次出丑,时至铖在陆扶婵的撺掇下更瞧不起这个山上养大的姐姐。
时镜知看着楼下拎着酒壶大放厥词的时至铖,冷声道:“即便我再努力想在将军府站稳脚跟,也经不住亲弟弟这样拆我的台吧?”
宋栩榆呷了一口茶:“自古血脉相连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时镜知起身道:“多谢王爷送的面具,正好方便我今日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