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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活不久了的话是在骗你吗?”
被说中心思,祁云辰沉默了瞬反问:“难道不是?”
四目相对,柳茯苓终究不敢承认,移开了话题:“……你是刚从皇宫回来吗?”
祁云辰坦然道:“不是。”
他果然从不说谎。
柳茯苓压下了心底的涩意:“我今天从柳府回来时看见你了,还有那位宋小姐。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开心过,你们……很般配。”
提起宋婉儿,祁云辰的神色都柔和了不少:“婉儿她很好。”
柳茯苓鼻尖泛酸:“那你可还记得曾答应要陪我?只有最后三日了,你能不能就只陪着我?”
祁云辰有一丝迟疑,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:“好,只陪着你。”
接下来的两日,祁云辰都一直陪着她,从东街逛到西街,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京城。
入夜,东院厢房。
柳茯苓正为祁云辰烫熨明日的衣物,祁云辰坐在一旁,忽然想到了什么,开口问:“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,有什么想要的礼物?”
柳茯苓愣了下,明日便是自己生辰了吗?
原来六日……过的这般快!
压下苦涩,柳茯苓放下手中衣物,抬头看他:“无论什么你都愿意送我吗?”
祁云辰点了点头:“只要我能办的到。”
柳茯苓看向他:“那我们不和离了好不好?”
祁云辰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:“这……”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柳茯苓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“我知道你有了心上人,自然要成全你们。”
祁云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都各怀心事,一夜无眠。
翌日是柳茯苓的生辰。
她特意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,并没有拉着祁云辰出去,而是带着他来到了书房。
她为他准备好了笔墨:“请。”
祁云辰疑惑:“这是?”
柳茯苓冲他笑了笑:“我想让你替我画一副丹青,就当作是你送我的生辰礼,可好?”
祁云辰被她的笑晃了眼睛,不自觉也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:“好。”
柳茯苓稍稍整理了一下仪态,便坐在了椅子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祁云辰在认真的为她作画,让柳茯苓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她忍不住想,要是六年前一开始他们便是今日模样,该有多好。
那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