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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慕乔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了,“温宛死缠烂打,我早就烦透她了!”
众目睽睽下打脸,打得温宛太难堪了,她用力扯周慕乔胳膊,“你就这么想离?”
周慕乔红着眼,气喘吁吁。
谁都没想到这样巧合,陆时衍今天的生日,恰好也在这家酒吧。
他端着高脚杯,站在灯红酒绿的走廊,注视这一幕。
郑野在他旁边,搂着一个女孩,不是拦车那个,是一个骨架肥硕的洋女人。
这类人,换女伴和换衣服没区别,处处留情,又从不动情。
温宛觉得丢人丢大发了。
偏偏陆时衍那副神情,一脸高深莫测意犹未尽,怎么看怎么让她不舒服。
“热闹好看吗?”
陆时衍打量她片刻,“无意路过。”
温宛不吃这套,“然后有意看戏是吗?”
陆时衍笑了一声,“你和那些女人还真不一样。”他若有所思,“粗鲁。”
他似乎也喝了不少,但没有周慕乔那么醉,像三分醉,一开口,浓苦的酒味直逼温宛。
她有个念头,越来越深。
任何女人不是陆时衍的对手,尤其谈感情,再精湛的心机,只要和陆时衍打擂台,不攻自破。
温宛倒是没见过连喝醉了也保持着风度的男人,清明的一双眼睛,零星的迷离,他能看穿你,你半点也看不透他。
再一瞧周慕乔,被捅一刀都醒不了。
陆时衍带着几分调情的味道,指腹抚摸过温宛的嘴唇,她没有化妆,淡淡的粉白,比艳丽的红更撩人,“你对你丈夫也这么粗鲁。”
他始终在分寸内,可这个触碰,因为这里的霓虹和酒意,又欲得上头。
陆时衍这种,离得远远的最好。
他像一把火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烧上来,烧个半死,他却安然无恙。
温宛后退一步,“陆教授,你找地方醒醒酒。”
陆时衍闷笑,懒散得不像话。
她也没当真,夜生活里的男人,没一句真话,陆时衍估计是闲得找乐子。
有一回周慕乔谈客户,秘书请假了,就带温宛过去,那群老总和二代子弟,形容女人是辣椒和豆腐。
辣椒太呛,性子野,上瘾快,后劲儿不足。豆腐太软,没挑战,情致不足。于是总结了,麻辣豆腐类型的女人最有眼缘,辣中带软,软中劲儿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