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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,怜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刘能的身后。
我靠,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。
刘能慌忙地擦干眼泪,回头看到打开的窗户,他决定下次关窗户的时候顺便把它锁上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刘能虽然确实挺想见到她的,因为有太多疑问想要问她,可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私闯民宅属实让人无法接受。
“安慰一下你。”怜月换了一身黑色的水手服,一双雪白的**在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“啥?”还没等刘能的脑回路反应过来。
怜月麻利地踢掉脚上的鞋子,轻盈地跳到床上,光脚踩住刘能的胸口,将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:“我问,你确认,或否认。”
“咕……好……”刘能咽了口口水,点了点头。
“你是不是gay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喜不喜欢这身水手服?”
“喜……喜欢……”
“好的。”怜月一把扯掉制服胸前的领带,散落的黑发披在高耸的峰峦上:“来吧。”
“来什么?”刘能浑身燥热,可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哪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说呢?”
怜月把脚从刘能的胸口挪开,双膝放在两边,月光洒落,她就像一朵漆黑的玫瑰,孤傲又充满诱惑,致命的诱惑。
“等等!”刘能大喊一声,挣扎着想起来,这车速比岛国的剧情都还快,怎么想都太不对劲。
“嘘……”怜月用食指摁住刘能的嘴,另一只手开始向后探索。
“放轻松。”她的声音故意变得柔和,仿佛在完成一个任务。
“别……别碰!”
忽然,怜月的手停下。
刘能望着天花板,呼吸急促,满头大汗。
“行了。”怜月迅速将手抽回,翻身下床,将领带系好。
刘能此时整个人是懵的,他从床上猛地坐起,刚想开口质问,就看到自己的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太刀。
“你刚才……不会是想杀我吧?”刘能顿时觉得自己无意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“这取决于你自己。”怜月说。
“噢!是不是我刚才要是忍不住,对你有所不轨,现在已经人首分离了?”刘能用中指抵着下巴推测:“我猜你一定是在考验我的人性!”
“错。”怜月找回鞋,重新穿上,“你要是没反应,我才杀了你。”
“啊?这是为什么?”
“鬼没……”